“为什么不用问？”

        “广义哥哥，今天是受了哪位姑娘的气？”

        宣适任由聂广义推着，转给聂天勤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

        也真的是见了鬼了，他的泪开关，是不是有点锈坏掉了。

        “说什么？”

        “姑娘梦到的？”宣适想了想，疑惑：“史书上应该没有这样的记载吧？”

        “【梦到推着王希孟去看别人参加宣和画院的招考】，这就是全的内容了啊。”

        “这种事情，需要梦吗？史书上没有记载，你就不会旁征博引、旁敲侧击、见微知著吗？”

        “好端端的和我说什么，梦见推着王希孟去看别人参加宣和画院的招考，你说气人不气人？”

        聂教授对宣适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转。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和聂教授的问题，如果是吵一架就能解决的，那早就不知解决到哪个国家去了。

寒气场，瞬间就收敛了很多。

        “那行，我今天就听听广义哥哥是怎么旁征博引，见微知著的。”宣适说：“少年希孟，仿若天纵奇才，留下一幅千古名画就查无此人，他的世，在我看来，怎么也算是一个千古谜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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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或许就是世外高人的气场吧。

        “是是是，肯定是。”宣适顺着聂广义的话。

        “为什么是推着？”

        聂广义侧仰着，傲地像一只天鹅。

        “是你自己说的，什么都给我的。”聂广义带点幽怨地说：“兄弟的，难也开始和女人一样善变了吗？”

        “王希孟为什么要坐轮椅呢？”

        “有就好，你想吃什么，我给你。”

        “那肯定是因为王希孟不好行动不便啊。”

        “没。梦。到。”

        宣适只要一开口，从语气，到声音，都能让听的人莫名地感觉到安心。

        “不是都和你说了吗？”聂广义用惯常的不耐烦语气回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天才建筑师的眼睛都亮了：“我要吃《清明上河图》里面的美食。”

        “姑娘怎么了？”

        宣适想了想，疑惑：“没有吧？”

        “嗯。”

        把给顺好了，才接着说：“姑娘的梦境那么真实，要是我的话，我肯定想知宣和画院的招考都考些什么题。”

        “广义哥哥，你的古典过症呢？”

        “那姑娘梦到了什么？”

        聂广义说着话，就推着宣适往前走。

        为什么动不动就想出来找存在感。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聂广义投给宣适一个天才的鄙视。

        “都给我？”聂广义又变回了那个，除了美食，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吃货。

        “有！”

        “这个……”宣适耸肩无奈：“难度好像有点高。”

        “你还别说。”聂广义两手一拍：“还真就是那位姑娘。”

        用这样的方式，避开宣适的视线。

        知聂广义心情不好，宣适没话找话有意要多和他聊一聊。

        “这个问题我也问了，因为王希孟坐轮椅，你没听错，那个时代就有了。”

        “那可不。”聂广义脱口而出，又觉得有哪里不对：“怎么着？人生中第二生气，难就不是气吗？”

        “你以为我没有好奇吗？你猜人姑娘说什么？”

        “我今天改对姑娘过了。”

        “应该没有比姑娘梦到《极光之意》更能让你生气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