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平嘴上有把门的没有?楼砚觉得脸上有些发。
“姑娘许是一惯健朗,没生过病。”陆四江用帕子捂着嘴咳了几下,“病程中见轻了就总以为自己是好了,实际离真的好了还要差上几分,人就在这时候最容易落下病,像我大哥……”他说到这里自觉失言,又用一阵咳嗽遮了过去。
“我不过是看些酸诗烂文,算不上读书。”陆四江笑着摇摇,平静神色平添几分悲凉落寞,“近来读不进经史策论,只好翻翻诗、词、话本一类的闲书解闷,可读着读着又觉得心里孤单了,徒增伤感……瞧我,怎么平白跟姑娘说起这些来了?”
“是巧……”她干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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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砚不知怎么的,一到陆四江这里就总觉得自己理亏气不直。
楼砚落荒而逃,跌跌撞撞。
这句话在楼砚听来是这样的:我姐可告诉我你就是罪魁祸首了奥,之前去找你算账都给你逃过去了,这回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可算给我逮着了。
骂读者和甲方是一码事,楼砚看着坐在轮椅上、已经脱了相的陆四江,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好像那回到手的奖金是靠谋财害命得来的脏钱一样,手得很。
楼砚是亲作者,怎么会不知他大哥的事情?他大哥算是男版花木兰,虽然没有替谁从军这一折,但实实在在地以男儿
在女尊世界里当过将军。后来一次冒雨行军不慎染了风寒,仗着
朗没好好治,落下了病
,嫁人不到一年,死了。这段她编得
敷衍,主要是为了给陆太君生重病一个合理的解释――人到中年丧了长子,悲痛到一病不起也是人之常情。
思绪千回百转也不过一念之间,陆四江不知她心里那些弯弯绕,只温和地笑着朝她欠了欠
,寒暄
:“近来家姐时常同我提起姑娘,一直想去拜访,但看姑娘似乎被五弟任
缠累,后来又卧病在床,不便再
打搅,如今在此得见也算是有缘。”
那我不主要是怕你找我寻仇吗!楼砚腹诽,面上笑得灿烂:“没有没有,我已经大好了。”
借把这段剧情拍成低成本小视频的方式引来了比原先翻十番的观众。
啥品味啊这都!
“四公子近来读什么书?”她试图把话题从自己上转移走。
“听家姐说,姑娘最近在读她的文章。”陆四江笑眼弯弯,“我自幼喜欢看些文字,家姐总把她的习作拿与我看,确实难解。”
陆四江见她脸色不大好看,关心:“姑娘是累到了?不舒服便早些回房休息,
是大事,切莫落下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