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而是出于武者的本能，不愿将背后轻易交给他人。即便是跟随多年的心腹，他也永远保留着两分戒心。

        “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仅此一次。”他的声音冷了下去，后却迅速出了水。显然是因这姿势不常用，反倒更觉兴奋。

        “是吗？我还以为，你怕我突然杀了你呢。”白凤笑，一只手已经绕到卫庄的前，挑开他本就大敞的衣襟和碍事的长发，手指灵活地寻到了一凸起，轻轻一碾，卫庄顿时又颤了一下。

        “还是这么感，又这么喜欢挨，若不是你长得实在不像，真怀疑你本该是个女人。”白凤越发得寸进尺，他从背后紧贴着卫庄，俯在他的耳边。

        半晌，卫庄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劝你最好不要挥霍我的容忍。”

        白凤笑了笑，见好就收：“大人可真是没趣，若是床上像无双那般哑巴一样，又有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他再次重重进首领的深，感受着那温的甬咬着他。双手也一一抚摸过对方的腹、双肩，和腰背。掌下的肤光热，又肌饱满，线条利，之手感极好。白凤摸了片刻，便一手卡在翘的，另一只手则握住卫庄前面翘起的阳，帮其疏解着前端的望。

        白凤虽看不见卫庄此时的表情，但从他越来越急促的息和肤上泛起的红，判断出他望高涨，便开始了猛烈的冲击。眼看卫庄的状态越来越难以自持，他又忍不住问：“大人说说看，我和无双相比，谁更能让你快活？”

        “自然是无双。”卫庄毫不迟疑答。

        “——哦？”白凤停了下来，却听卫庄又补上下半句：“看来你也同样开不得玩笑。”

        “我要听实话。”白凤这时又出几分少年好胜的脾气来。

        “还是孩子气。”卫庄仿佛又在笑，“若细论起来，你们两个各有所长。但你不会弄痛我，就这一点来说，还是你更好些。”

        白凤这才不满地哼了一声，下又动起来，又：“就算是这样，这些年也没见让他少插你，我还以为你有自的爱好。”

        卫庄沉默了一会儿，方息着：“你不必明白…我有时恰好需要。”

        良久之后，二人再次几乎同时到达了高。白凤依旧及时撤了出来，却坏心思地将阳抵在卫庄的腰窝，一了上去。被开的后也涌出了许多蜜，如大坝决堤般淫靡不堪。粘稠的很快混合在一起，顺着腰和大落下来，滴在卫庄下胡乱堆放的黑色大氅上，白浊被衬得分外显眼，这衣服是彻底不能要了。

        但卫庄只是低看了一眼，并无丝毫可惜的神色。他息方定，便懒洋洋的顺势了子，重又转回来倚着靠背：“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看来我对你的纵容的确要有个限度。需得赔我一件衣服才行。”

        “大人少讹我，在我来之前，你就已经在上面了许多水了。”白凤挖苦。

        “我记得我应该不曾拖欠过你的饷银，吃穿用度亦没有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