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到他怀里蹭蹭:“我都没办法找你的麻烦了。”
他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起来,细长的眼眯起来,过长的睫遮住下眼睑,可能因为不常笑,他的眼角没什么细纹,依旧是青春模样。
“这有什么可麻烦的,我就喜欢和你说话。”
他轻轻推开我,耽误了太多时间,再晚都快要赶不上火车了。他帮我把双尾梳好,扎上发带,再穿上襦裙。
至此一切都没有问题,就是系带时出了点儿问题,穿上一片式的裹以后,我的
前的弧度不足以支撑裙摆的重量,走两步裙子就要掉。
善用搜索,反复试了几回,把系带调紧,再换上布鞋,终于是完成了我的着装。
比起打扮我,他换衣服所花的时间就少了许多,一如既往的素面宽裙,再搭上同样空的长外套,把
完完全全包裹在不透明的布料之中,遮住丑陋的伤疤,也盖住玲珑有致的
材。
他出门时从来都这么穿,我给他买的那些颜色鲜艳凸显材的衣服,他都只穿给我看。他对自己的
仍然存在顾虑,但是他如何穿着,我不会干涉。
自我认知需要一定过程,接受自己也需要时间。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并不急于一时。
他拉着我的手,站在落地镜前,低下红着脸小声的和我说:“小月,你看起来好像我的女儿。”
我觉得他一会儿不挨捶就不好过,忍,没忍住,踢了他一脚。
他不生气,握紧了我的手:“不懂得珍惜实在太愚蠢了,小月,我也可以妈妈,
你的……”
这真的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话吗,趁他还未说完,我及时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不要,让我说话,刚才我还没说完,”他转过躲过去,接着说:“说到我第一次见你,就情难自禁。小月,我不是故意要拒绝你的,但是我害怕,我害怕你会和我一样,被他们关起来。”
“知的哦,我已经知
了。”
在打官司时,我重新接了方钦父亲。当时千濯不在,只有我和齐盛一起,他们还以为齐盛是我的男友,对着齐盛说出了我的“光荣事迹”,比如曾爱上了半男半女的淫
,还因那淫
长达半年拜访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