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他压低声音,“别喊了,你安生点,我晚上给你行不行?”
一个娃娃脸的少年从厨房里闯了出来。
“不用,其实你今天晚上在旁边观摩完一场调教之后就自由了,明天开始愿意去哪干什么,甚至上不上班都随你便。”冷月语气轻快地回答,“但是如果今年的总收入达不到十二万的话,不仅会被开除,还需要支付一大笔违约金哦。”
冷月恢复了那副冷静淡然的样子,笑眼弯弯地回答:“那是我的狗,闹着玩呢。你可不要随便学我,去扰别人哦。”
“你有病吧?”他轻车熟路地走到这桌边上,着冷月的脸颊掐,“他妈一个小时之后就要调教了,你现在吃螺蛳粉?”
可以在这边吃饭,没什么固定的菜单,基本上都有备菜,我觉得还好吃的,而且俱乐
员工打五折哦。”
少年一把捂住她的嘴。
冷月招呼她一起在靠窗的卡座坐下,在征询过陈归一的同意后,点了两碗双倍酸笋的猪脚螺蛳粉。
冷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同意少年把她点的螺蛳粉换成两碗骨汤米线。
米线在五分钟后被端了上来,高汤的郁香气为冷月的夸赞提供最佳佐证。
陈归一有点怂,缩了缩脖子。温柔知的冷月展现出无理取闹的任
一面:“我就要吃螺蛳粉!我已经连续工作三天了,再不让我嗦粉我就要死了!你要是不让我嗦粉我就不干了!小豹子,我要辞职!”
少年在她再度发出声音前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冷月瞪着他,抬手去掰那只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又张开了嘴。
两人嗦完粉,陈归一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甚至主动开始和冷月闲谈。
陈归一犹豫着问:“那我还需要去参加培训吗?”
“你们这还兴潜规则?”陈归一嘬了几口柠檬水,到底还是忍不住打听。
陈归一在合同上读到过这段,面试官也特意提醒过她这一点――俱乐尊重每一位调教师的特质和意愿,入职后基本没有
要求,甚至不会每月考
绩效,但为了俱乐
的正向发展,调教师每年需要创造不低于十二万元整的收入,俱乐
不会限制调教师除诈骗、胁迫等违法犯罪
质以外的任何
法,无论是标价三百五十块钱,每天都出勤;还是单次收费十二万,一年只干一回,都是调教师的自由。但与此相对的,鉴于俱乐
需要支付员工福利和五险一金等开销,如果调教师没有达到基础收入要求,就会被要求支付二十四万的违约金,用以平衡收支。
陈归一眼睛亮亮地继续点。
“我骑乘,我自己动。”他闭上眼睛,满脸的忍辱负重。
“其实正式开始工作之前,调教师是需要先经过培训的。所谓培训其实就是被调教――和有爱好就能的业余S不一样,一个优秀的职业调教师应当
有包括清楚地了解每一样
的使用方式和
验、不在意客人的外貌或
格条件,还有不是
据自己的喜好,而是客观地判断出每一位客人适合的调教程度和方向等职业素养。其实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和我一起吃饭,而是应该和那几个跟你同期录取的S一起接受培训。”冷月满意地看到陈归一变得惊恐的神情,这才慢条斯理地继续,“不过尽
圈子里知名的大S也要经历这么一遭,但是小豹子好像很喜欢你,特别关照说是你虽然是个新人,但很有天赋和灵气,让我们不要过度干预你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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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陈归一几乎立刻决定不干了,她不觉得自己能挣出来那么多钱。最后还是那个负责考她调教技术的豹总劝说半天,最后打下包票说如果她赚不出那么多钱,那笔违约金由他支付,这才答应的入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