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真心待你的。”

        杨瞪着慕容越，说不出话来。

        “太子恐怕忘了，先帝为太子时，皇后陆氏只是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妾，连良娣和孺子都不是。你的阿公不过是个有点小权的地痞氓，连官都不算。华女史的阿公家和你的阿公家不算太远，刘氏夫人姑娘时认识了你母亲，这才让她有了入家人子的机会……”

        华沁香跪在殿外，听到了那对新人的争吵，看到烛火全灭，然后就是太子的息声与太子妃的啜泣声。外面的仪式结束之时，皇后命华沁香跪守殿外，等着伺候太子的下半夜。华沁香不想和太子在一起，心中更是充满恐惧。

        “秋霜，给我倒几杯清茶，命人准备洗澡水，温热便好。”杨说。

        “我以后不会再哭泣的。”杨这句话似乎是说给华沁香听的，也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似乎没有过很久，太子摔门而出，看见华沁香膝行靠近自己，留了一句“”便扬长而去。

        “我知你喜欢阿阔，但阿阔只会爱我一个人，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没关系，我可以和你睡到你怀孕为止。你最好期待自己一索得男，否则，这种于你于我都恶心的事情恐怕还要进行多次。说到底我是太子，我希望皇长孙也能得到陛下的喜爱。”他说。

        “不要脸。”杨说。

        “诺。”秋霜说。

        “我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能得到的东西。以你的家世，我让你太子妃，本来就是在抬举你。”

        “你不明白，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即使是这样的情况，姬君阔依然忠诚于太子，依然不明白太子心意何在。太子一个人痛苦地单恋，所以要赔上另外两个人的人生，即使那两个人可是算是他的挚友。

        岳望在出发前跟杨话别：“阿，我没有什么好跟你送别的，这杯茶你喝了吧，是你最喜欢的梅子甜茶。”

        “千万保重。”

        杨被太子翻，半张脸埋在枕里。慕容越解开了她的下裳，下半很快一丝不挂。慕容越看了一眼还是觉得无法接受，灭了所有的烛火，甚至包括彻夜燃烧的凤凰红烛。慕容越自己也喝了点提升趣味的酒，心中想着姬君阔的样子，在下面摸了两把到底还是起来了。

        “你说得对，不过你已经是太子妃。作为我的妻子，我当然可以对你任何事。”

        杨一下子喝完，解下口中干渴，清甜香气蔓延口腔，却解不开心中的苦涩。她说：“谢谢阿娘。以后阿娘也可以以诰命夫人的份出入禁，到太子与女儿相见。”

        圆房前的最后一个环节是新人喝合卺酒。秋霜为杨倒好酒之后便领着女们退下了。杨一把掀翻了托盘，装着酒的两个瓢落在地上，酒撒了一地。杨一只手支撑靠在塌上，脑更加不清楚。她这时想到，也许是有个给她下了药。酒的药效不可能这么快，多半是岳望给她的那杯茶。

        杨设想过好几次与姬君阔温柔缱绻的新婚之夜。她甚至不介意婚前和姬君阔亲热，只是姬君阔拒绝了，两个人最多停留在齿相交。杨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件没有感情的家，正在被一个男人毫无感情地使用。

        “世家子弟的房中多半有通房丫，而我和阿阔都没有，你知为什么吗？阿阔他喜欢你，惧怕你，所以要为你守如玉。而我，讨厌女人。”慕容越说。

        “诺。”华沁香说。

        一路上礼节繁多，杨和慕容越执手同行，用眼睛感受着皇不同于往日的庄重典雅氛围。席间，太子与太子妃向长辈和平辈敬酒。平时，杨的酒量非常好。可就在这时，杨没喝几杯就开始眼冒金星，晕乏力。

        “我知你武功高强，我未必是你的对手。杨家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自然会减少一切风险。”慕容越说。

        “是。”

        大周的传统婚服为红男绿女，慕容越着绯红礼服，杨穿着柳芳绿华服。杨上的珠钗翠环以绿宝石与玉石为主，其中也别了一只红宝石发簪。岳望本来打算亲自为女儿制婚服，不过皇帝已经命尚衣局为太子与太子妃准备婚服。岳望后来将准备给杨的婚服布料送给了杨楚楚。

        华沁香和秋霜看到杨上衣整齐，被窝似乎不算凌乱，那张白色喜帕上留着女血迹。

        “沁香，你让秋霜她们进来。”杨说。

        慕容越欺压在杨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掐住她整个下颌，杨的话语被全数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