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说
「你也吃一点吧,之后才再吃药休息好了。」
「呃?」
「嗯!爸爸要我照顾你的,那……」说着说着,心情越见复杂,那边的念
跟这边的情感交错起来,害我不敢正视妈妈的样子「对了,晚餐你也不用心,
我饿了可以吃昨晚剩下来的披萨,如果你想吃稀饭的话,我也可以到记买回
来给你吃的。」
「……嗯。」妈妈只是一个淡淡微笑,点一点
。接了我递去的竹筷后,
瞬间,那个如小女生般的撒样子再现,似在寻我乐子般的问
「小安不介意吃
妈妈的口水喔?」
咕噜——
「啧……谁,谁会介意这些无聊事情。」
「呵,嗯——好吃!」
「……哪,哪有人会不知丑的称赞自己?」看着妈妈那个吃相,那双粉红
的一张一合,我几乎不能自已的看得出神了呢。
「我哪是在称赞自己呢?我……」说着,妈妈突然侧首皱眉,半晌才噗哧一
笑的说「啧,对喔!差点忘了是自己煮的呢。不过虽然只是即食面,但也很好吃
吧,不是吗?让妈妈赞一下自己的手艺也不行吗?」那个鼓胀的脸,嘟嚷的嘴
,真的很令人动容呢。
「呃,我……你快一点吃吧,吃完了还要吃药休息呢!」不过是妈妈撒个
而已,口怎么在噗通噗通的乱
起来了?
「好的好的!既然是我的乖儿子吩咐的,那妈妈一定会乖乖听话吃药休息的
呢!」
「快点,再多三分钟,就要一个小时了……再多三分钟就好了,快点……」
这一个小时真的很难熬,看着时间一分一秒逝,亦只能一分一秒等待,害
我几乎忘了自己在这个时间里到底过什么事情了?每每想到妈妈沉睡的
,
那种呼呼的
感,心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一边厢感到忐忑不安,另一边厢却
是如此难耐的期待与兴奋,两者蕴酿交错,成了煎熬,折人心志——然后,当到
了我默许的时间了,这一刻,我下的肉棒就如我的两手一样,几近失控的抖个
不停。
「呼——」推开了门,房间里的光景丝毫没变。
蹑足而至,细听妈妈那个平稳的呼声,轻拍她的臂膀,轻如无声的确认
「……妈?」
「呼——呼——嗄,嗄——呼——呼——」
这一次,来真的!
如履薄冰般的爬上了床边,才决定要伸手探前,我才发现自己就像患了帕金
森氏症的病人一样,两手抖个不停,抖得本无法控制——看着妈妈那个安详平
和的睡容,那个如昏死了般的睡容,还有那个被撑得绷紧绷紧的上衣,我的
心越是澎湃,呼
越是急促,脑海更渐渐变得一片空白——不过,当我的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