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楷于是摸到他，手向下去，没忍住一把柔肉，碰到口，手指进去，内里又紧又热，才探了两个指节，王衍便像被碰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全一僵。裴楷心知有哪让他销魂，便指尖搅了一圈。窄忽地绞紧，少年子发抖，内吐出一小黏腻情来。

        “……你里……还这么会水啊……”裴楷声音极低，炽热朦胧，犹如在梦淫，“我你的时候……你也一直被得出水吗……”

        王衍觉得逗他实在有趣，“好一桩姻缘，不知你这个郎君恼些什么，阿陵说你是个不解风情的呆鹅，果然没错。”

        裴楷干脆挑白来，“……你是最不够格说我不解风情的了。”

        王衍抬看他一眼，“回去晚了要罚酒，你快些吧。”

        裴楷脸更红，赧然皱眉，“你说的甚么混账话。”扭过去不看他。

        裴楷脸上泛起羞恼之色，却说不出话。

        裴楷呼急促起来，盯着王衍的脸，王衍还没动情，他却已经快被勾得魂儿飞了。

        裴楷听了，像要说什么，又开不了口，吞吞吐吐的。

        王衍端详他，心里直乐，“你是不是要说，我表姐和你缔鸳鸯之事？”

生气，“你为甚么不带着。”

        “啊啊——唔——唔唔——”少年牙齿时紧时松地咬着他，竭力隐忍着一连串迷乱的呻，津混地沁到他肩。

        裴楷眼睛瞅他，小声嘟哝，“……你真不知？”

        王衍轻笑一声，打趣他，“奇了，阿陵刚告诉我。怎么，裴三郎，你嫌我家门楣你不够？”

        裴楷气急了，扑上去就亲他，王衍也不拒，由着他亲。

        抽搐着咬紧，内肉贪恋地着插进的异物，温热蜜从深出来，淋到指上。少年小抖着，上不得已靠着裴楷，把柔的完全翘起在他面前。

        王衍咬住他肩膀，“唔唔——”

        王衍好笑，“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我为什么天天带着。”

        王衍不说话。他不说话，裴楷也没敢再说，只是望着他。

        裴楷慢慢着，膛起伏，手松了少年衣衫，一层一层，如游玩山水，隔了一重还是一重，到他肌肤，才放开了手掌弄。

        裴楷脸红起来，惊讶，“你怎么晓得？”

        “唔……唔嗯……嗯……”少年急促地息，爽得听不见他说话了似的，只是一个劲儿摇动腰肢，手掌也在自己阳上快速地摩着，很快便出一声尖叫，了。

        “就这？”少年笑着睨他，“那我倒省事了。”

        王衍面上笑意淡了，眉蹙起。

        裴楷只是用力摁下去，上一小点凸起，在指腹上兴奋得弹。

        裴楷亲了他，意动难耐，伸手去解他衣服，忽然想起来是在外，犹豫起来。

        王衍拂开他手，“你这个野男人也好意思说。”

        裴楷知他喜欢，在肉一上屈指抠弄，少年面上强撑着，眼角却已红了，呻出咬着的，“嗯……别……别弄那儿……嗯嗯……”

        裴楷手指却没命地抵着那抽插研磨，欺负那柔起的凸点，少年上汁横，把春衫浸得透，可怜地在裴楷小腹上、肉上使力磨蹭。

        王衍低低地闷哼一声，“唔……你要这样就没个完了。”

        裴楷咽口唾沫。少年今日穿着套严整繁复的春服，佩了水苍玉，迎风时，衣带袍裾次第飘拂，席间见了他，也要不由自主感叹清远淡雅。可现在他摆弄男子阳，却似探手抚琴一样等闲，细手指在眼勾一，肉顿时一颤，在他手下涨。

        裴楷噎住，蓦地抓住他肩，“你想一直和野男人厮混不成！”

        王衍冷冷，“你犯什么浑，就那一回，不娶我表姐，难还想我娶你？”

        王衍问，“叫我出来就是说这个？”

        王衍只是手伸到他下，隔着衣服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