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陆生，哪怕叫他去死都行。

        森泽真不知自己作了什么孽，捡回来这么个东西。拎着他的耳朵训，“脱不脱衣服要看委托人的意思，你只是代。代！你记清楚了，这些都是别人的隶，你没权力羞辱他们，更没权力使用他们！”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嚣张的声音，不用抬里欧都知是阿辉。这十天里他见得最多的人就是他，也许真的是太痛苦太绝望，只要阿辉不找他的麻烦，他竟

        里欧的发凌乱，脸色憔悴，嘴上和下巴长满了胡茬。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什么？连他自己都已经不知了。

        如果是陆生，哪怕淋他一，哪怕让他去吃屎，他都会心甘情愿地去接受吧？

        想到陆生，里欧就觉得心里痛得难受。也没了说话的兴趣，翻躺在了笼子里。

        “Sub！”森泽叹着气过来锁笼子。

        “Dom？”等到阿辉走了，里欧才惊讶地问。

        “啊啊好痛！我知了师父，别拉了，耳朵要掉下来了。”阿辉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急急地求饶。

        “捡回来的。”

        “啊啊！好痛，师父不要打了，好痛！”阿辉抱着脑袋痛叫，却又不敢躲。

        里欧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就这么会惹祸的小鬼，还不是自己的sub，这真是又当爹又当妈地养大了给别人啊！

        “你还有心情别人的闲事啊？到底干了什么把你主人气成这样？”看那眼神森泽就知他在想什么，没好气地说。他追上去想问陆生还有什么要嘱咐的，陆生竟然说了句“不用他”就走了。这是要放任里欧在这里自生自灭的意思，也是被寄养在这最惨的那种。

        “痛你还不长记！”

        里欧毫不怀疑，如果再被关下去他很快就会疯掉。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畜牲。他全都散发着酸臭，子里全是屎，连上也到都是，这样还算是人吗？

        被关在这里十天，没有牙刷、没有巾，甚至没有水可以让他漱口。里欧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一馊味和一恶臭。这里也没有厕所，靠近笼子入口的地方有一个塑料托盘，就跟物店里的狗笼子一样，大小便都在这里解决。每次想上厕所的时候都是里欧最屈辱、最痛苦的时候，他必须对着笼门口的地方掏出，或者脱了子蹲在那里，把门对准栏杆空隙的地方。任何人进来都能欣赏他像畜牲一样排的样子。也许最大的安是这里并不是24小时有人，笼子和笼子之间也有挡板，他可以在没人的时候排，没有人会看到。但是这依然让里欧觉得屈辱，觉得自己像牲口。

        森泽痛地了额角，示意里欧不用理他先进去。然后走到阿辉面前拿着鞭子敲他的脑袋，“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记住？告诉你多少次了，sub也是夜魅的客人，你是夜魅的工作人员，是为客人提供服务的，不是来让你过dom的瘾的！”

        一个人活着除了食物和水，还有哪些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寄养在这的隶不是都要脱光的吗？”阿辉不服气地说。

        “去，给我把这里的理守则再抄三遍。”

        “哪来的？”

        “啊？”阿辉傻眼地看着森泽，被森泽狠狠一瞪立刻敢怒不敢言，只能捂着被拎到通红的耳朵可怜巴巴地出去了。

笼子里的另几个隶，确实都是全赤的。

        他从不知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这么差，只被关了十天就几乎崩溃。又或者，是因为他想见的那个人、能给他力量的那个人不在这里。

        “喂！”

        “难让他叫我大叔？”森泽没好气地回。他一点都不想被叫得这么老。

        “他叫你师父？”

        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手纸，第一次大便完却没有手纸的时候，那种羞耻和屈辱感让里欧的眼眶发，几乎忍不住眼泪。粪便粘在口和内间的感觉让他恶心，却毫无办法。有时候粪便还会粘在底下的铁栏杆上，不小心就会蹭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