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同样一脸严肃的清点着枪支的数量与人手。

        如果是平常的火拼，逊尼可能还会调侃一下刀疤是被那个女人给打了，香不香？

        但此时大家都没什么心情，更何况打了刀疤一巴掌的，还是小婊子口中经常出现的巴恩斯夫人。

        他们从不打女人，更何况是哭红了眼的女人。

        想到小婊子就在他们的眼子底下失踪的，逊尼就是一阵火气，最近场子里出现了“新货”，有人在试图挑衅教父的规矩，而现在他们要教会那些外来者规矩，顺便把小婊子给带回来。

        看着弟兄们都准备好了，逊尼看了一眼旁的父亲，互相点了点，“我们走！”

        （十一）

        消毒水的味混杂着太阳的气息，史夫从昏睡中醒来，见到的就是医院的天花板，与白色的医院病房背景。

        厚厚的石膏打在自己被吊起来的受伤的手上，额上也紧绷绷地裹着绷带，郁的药味冲刺在鼻尖，史夫觉得屁眼里有点，刚想伸出只有刮伤的左手，却被等在床边的教父一把拉住。

        “godfather？”

        史夫迷迷糊糊地看着熟悉的脸，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有些看不清。

        “是我，别动，伤口在愈合。”

        “唔——”

        教父将史夫乱动的手回被子里，摸了摸史夫依旧高烧的额，又取来了一杯水。

        “喝吧，继续睡，没事了。”

        也许是教父的声音比往日里更加地柔和，在黑暗中担惊受怕了多日的史夫崩不住那快要扯断的神经，再次沉沉睡去。

        教父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抽出一烟，又突然想起这里是病房，不得不遗憾地收起烟，拿起看了一半的报纸，继续坐回位置上。

        ……

        一共三天的报纸，几乎所有的媒的条都充斥着那一天闹大了的冲突事件，教父再次垫定了自己在纽约地下世界的权柄，夺回了无辜小婊子，但事态也为此闹的很大，引来了太多的关注。

        教父在思考着，也许家族该出一点改变了。

        “我，我不知……”

        史夫沉浸在噩梦中，肌肉紧绷地重复这些日子来说的最多的一句话。被打断了思维的教父抬抚摸着史夫被汗水打的金发，心中发出一叹息。

        像小婊子这样明面上没有案底的良民失踪，接到巴恩斯夫人报案的官方却毫无为草草了事，看来，只能从本上改变腐败的政府机构了。

        教父有了一个新决定，比如……投资一下下一任市长，最好要有把柄在自己手上的_(:3」∠?)_。

        “教父，刀疤快不行了。”一名手下敲了敲门，又打断了教父的思考。

        与毫无案底能躺进干净整洁的医院的小婊子不同，刀疤是偷渡过来的黑，还进了几次局子，这次火拼冲锋在最前面受到了不少枪伤。

        医院接手枪伤患者需要上报警务，像刀疤这样又案底的黑帮人员也只能缩在地下室，利用有限的药物，通过脏医来治疗。

        走出医院拐进旁边一座楼的地下室，教父看到了卧床的刀疤脸，此时的他脸色发青毫无往日凶悍之气，边或躺或坐都是家族里受伤的兄弟。

        “godfather。”几名收了钱的医生整理着自己的工，除了挨了太多枪的刀疤，其他人的伤势都已经理完毕，至于以后能不能扛过去，那全靠听天由命，他们已经对得起教父付的钱了。

        和教父打完招呼，医生们换回了面的外套，又变回了原本貌岸然的样子，分散着离去。

        送走了外人，教父径直走向了刀疤，俯在刀疤嘴边。

        “你有家人吗？”

        刀疤虚弱地摇摇，他是父母双亡才偷渡来美国讨生活的，不过……

        “我有个姘，她怀孕了，我想知那是不是我的孩子，如果是，帮我养大。她姓李，住在xxx大街。”

        ……

        第二天

        在家族买下的墓园里，教父领着众人送走了刀疤，葬礼结束后，独自开车的逊尼拿着线索转来到了刀疤提供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