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并笑呵呵地看着斯特兰奇满是针痕迹的双手，继续开口：“现在生意可不容易啊，十几岁的小姑娘卖一次也就一百刀，一些乡下镇子的酒吧里，十刀都能带人去小巷。据我所知doctor也老大不小了了，不知你屁的技术怎么样……”

        “那个人没有钱，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黑帮小目，他的妻子痪在床上，最后在某个晚上求她的丈夫结束她的生命。”

        不能，但卖屁似乎可以，假设一天不间断的卖……再假设一次的价格能高一点……

        斯特兰奇复杂地看着金并，如果是往日他肯定摔门就走，可是……可是他真的没办法搞到钱了，他的双手最佳修复期是在一年，也最好是在一年内去日本手术，本来他可以去哥比亚大学当医学理论的教授，可是医学教授能在剩下的半年拿出至少四十万刀来吗？

        “我给doctor一个赚钱的门路，我手底下从东欧和国进口的姑娘们，一次的价格最少是一百刀，我给你同样的价格怎么样？”

        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位额纹着靶眼刺青的壮汉推门进来，望了一眼金并后又看向了斯特兰奇。

        金并看着斯特兰奇医生，出了自己平日里常用的伪装笑容，“doctor你讲究金钱的交易，那么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借你钱，这样吧……”

        ‘进口’……，斯特兰奇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金并的意思，这是要他去和夜总会的婊子一样去卖屁！

        斯特兰奇抬起，望向了被推开的大门，好像在看着一扇地狱之门一样，站起迈着恍惚的脚步跟上了靶眼的步伐。

        斯特兰奇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看金并此时的眼神，在听到金并说自己救了他儿子的命后，甚至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虽然那场手术前他喝了点酒，但手术也成功了不是吗？

        “不用紧张，doctor，”金并将雪茄按在烟灰缸里强行熄灭了它，“我要感谢你，因为你救了我儿子的命，我可是追加了四十万刀的加急费，请你从女人的上爬起来手术呢。”

        卖的念一出现在斯特兰奇的脑海里，就像扎了似的，越来越深，甚至开始认真的评估自己能用赚多少钱。

手术费是十万刀。”

        金并一言不发地看着沉默的医生，敲响了召唤手下的闹铃，“如果斯特兰奇医生同意了，那就随着他去验验货吧？毕竟耐的屁眼才能坐台不是吗？”

        金并不紧不慢地说着，每说一句斯特兰奇就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斯特兰奇不记得金并说的是哪个女人了，他拒绝过的病人太多了，只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