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法子最是简明不过,但耶律顺竟敢主动提出来,神色还如此笃定坦然,显然是有十足把握。
原来,他们都深知李代嘉绝非贪生怕死之徒,即便平日里再怎么温柔多情,见一个爱一个,见一对爱一双,在家国大事上,李代嘉可从来不会糊,怎么可能投靠献
于契丹皇帝?
秦守晏勾一笑,说
:“你想得倒是
美。”
虽然时隔许久,那伤口早已痊愈,但新生肌肤的肤色相较周围总是浅了一层。耶律顺心思缜密,当时看在眼里,便记进了心中。
此话一出,四人尽皆愕然。
四人当下是又惊又怒,脑中只有一个念――这契丹皇帝仗势欺人,竟然
淫了李代嘉!
四人才将李代嘉救出猎,一路上日夜相随、形影不离,心知彼此都没有机会亲近李代嘉,那么李代嘉
上的爱痕,定然是于辽国猎
所得!
耶律顺打量四人神色,心中暗暗惊奇,须知常人最是忌讳阴私苟且之事,偏生这种事又极难分辨,便是最清清白白的贞洁烈女,一旦受到污名指摘,旁人也忍不住要怀疑一二,更何况李代嘉这花名在外的兔儿爷?怎么他这四个情人都死心塌地相信他?
他说的旧伤,便是李代嘉为虎飞镖所刺的伤疤。
秦守晏微微一怔,神色略显迟疑。
他们四人哪里还需要真的去检视?李代嘉下必有情爱痕迹!
岂料赵、秦、宋、蒋四人全然不信。
漏。
四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宋疏云神色不变,拢在袖中的双手却微微发抖;蒋仙亭啊的大叫一声,眼中落下了泪来;赵搏扬凤眼中满是悲愤之情,不由自主摸向了腰间唐刀,却强自忍耐。
耶律顺说:“你还是不信我吗?好,若非我们二人曾经
裎相对,那我怎会知
,他锁骨下有一
旧伤?”
耶律顺仍是不动神色,说:“说来惭愧,音姐姐即将临盆,无法侍寝,她又善妒好斗,绝不许我
爱其他
女,我本就血气方刚,还憋了这么许久,哪里抵挡得住李代嘉百般勾引?一来二去就……就跟他睡了……”一边说着,一边
出懊恼模样,活脱脱一个难舍情爱滋味的糊涂昏君。
赵搏扬立即横掌劈在秦守晏腕上,又斜斜向左一带,轻轻巧巧卸去了秦守晏这一抓的劲力。
这念好似一把毒剑狠狠刺穿了四人的
膛,蚀骨剧痛,反复撕扯着他们的心。
秦守晏怒火中烧,转骂
:“你敢拦我?!”
赵搏扬紧紧抿住薄,用力在秦守晏手上一
。
耶律顺说:“我骗你作甚?他在床上对我格外谄媚讨好,就算我行事
暴,他也不反抗我,就算我打他骂他,甚至拿刀子割他手腕,他都逆来顺受,还
出一副色授魂与的快活模样。啧,真叫人受不了。”
蒋仙亭急:“嘉哥哥在辽国住了好些日子,只要是伺候过他沐浴更衣的
人,都能瞧见他
上的种种伤
,必然会将异状禀报给你,又不是非得睡到一张床上才能知
。”
秦守晏则是恼恨狂,桃花眼中几乎要
出火来,一手捉住耶律顺的长发,将他脑袋高高提起,另一手五指成爪向他咽
捉去,这一招下了死手,竟是要即刻击毙耶律顺!
耶律顺笑了笑,说:“咱们光是口
争论总归无用,不如你们去检视李代嘉的下
。他是不是伺候过我,你们一看便知。”
饶是秦守晏半点儿都不相信,但听到耶律顺如此编排李代嘉,心里终究不快,说:“你这色中饿鬼,瞧你说得一套一套的,平时没少在心里肖想我的嘉儿吧?”
秦守晏登时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