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他兄弟俩交接耳,不知在商量什么阴谋诡计,更是着急,气呼呼说
:“好啊,我走了,我走了,你可千万别来追我!”
也不回奔出殿外。
秦守晏见李代嘉言行可爱,颇有撒之意,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烦闷,说
:“大哥,我知
你已经听烦了,但我还是要说一遍,嘉儿只是一时糊涂才
了错事,你就非要废了他的皇位不可么?李端可是李真尚的亲儿子啊,他又能比嘉儿好到哪里去?这是养虎为患啊。”
秦克阵轻叹一声,说:“李端尚且年幼,只要悉心教导,总能走上正途。咱们离开北方太久,如今北境边
也有危情……”忽然意识到这是机要军情,立即顿住话
,环视一圈,说
:“总之,咱们只要将李端握在手里,便是有备而无患。今日之事,王涟固然难辞其咎,但李真尚诡计多端,谁能防备?咱们也不能太过苛责王涟,他府中的守卫……”
秦守晏问:“可是要命令他加强防备?”
秦克阵说:“不,你即刻给王涟送去密信,吩咐他尽量削弱守卫。”
秦守晏愣了愣,问:“为什么?”
秦克阵说:“你还记得李真尚的妻子许氏么?此女格外
溺孩子,咱们只消放松对她的看
,说不定她就会向儿女传递什么信件物品。顺藤摸瓜,必能寻到李端。”
秦守晏恍然大悟,说:“这就叫引蛇出
,我明白了。”
秦克阵拍了拍秦守晏的肩膀,兄弟俩并肩离开大殿。
这时,远方天边泛出了一线鱼肚白。
天幕之上,日月同悬,一半是黎明破晓,一半仍是沉沉黑夜……
那厢李代嘉回到寝,只见蒋仙亭立在门外焦急等候,原来朱映眉已经来了。
李代嘉忙令小亭回屋休息,自己进得中,将朝堂之事说给母亲知晓。
朱映眉得知李端果然给人掉包,秦克阵大发雷霆,立储之事不了了之,不由大喜过望。
李代嘉却是忧心忡忡,说:“将军府人手众多,京城区区弹
之地,假以时日,他们总能找到端儿。等到那时,咱们该如何是好?”
朱映眉神采飞扬,说:“不必担心,我曾跟你说过等待时机,前日赵搏扬送来了情报,咱们的时机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