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许久,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被衾shi冷,南玉心想,他可能是在哪个妾室屋里歇下了吧,明明今天中午说让等他的,晚上还当着婆婆的面逗弄自己,结果就这样爽约了,他果然是把自己当玩物罢了。
南玉又翻了一个shen,还是睡不着,shen边没有人陪着总是那么寂寞啊。
回想起公爹第一次强迫自己,可是到了后来自己便也会主动pei合了,自己心中可是也有他?若是没有,每次被他亵弄得趣皆是因自己生xing淫dang吗?
两个月前,长公主病逝,皇帝大恸,zuo臣子的素来皆是想皇帝所想,忧皇帝所忧,总要比皇帝多想几分才可,为臣之dao莫过于此。
将军自己没有女儿,特派自己的长媳前往庙中为长公主行斋戒诵经托寄来生,南玉原先不知为何要命自己去,待王氏说与他将军府与长公主之间的渊源后,南玉也深觉非去不可。
将军年轻之时得以发迹征战沙场,也多亏长公主引荐,是助他立业之恩,如何能忘却,本来长公主还戏言若有机缘,必得成儿女亲家。
将军一生谨慎小心,唯独在自己儿子的婚事上放松了警惕,任凭王氏cao2办,待两个新人第二天敬茶时,玉儿抬眼看他,他才知悔之晚矣。
将军这次的安排自是别有用心,平日里见他二人形影不离,便是醋海翻涌,偏偏南玉对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心底更是恼恨,此次一定要在玉儿shen上印上我的烙印。
是夜,南玉正在屏风后沐浴,撩动着水中漂浮的花ban,并未察觉到危险已经迫近,站起shen来,ca净全shen便披着罩衣去了床边,谁曾想,床上已有人了,南玉屁gu刚坐在床边,准备脱鞋,shen后一个重力使然,自己便被缚在一个cu壮男人的怀中,南玉下意识大叫,但是没人回应,将军一甩手,将南玉困于shen下,南玉才看清贼子的真面目,“公爹,您这是要干嘛?”
“玉儿这话问的倒是蠢笨,你说我要干嘛”
南玉的双手已被床幔束缚于touding,只得扭着shen子,踢着tui来负隅顽抗,将军借力一压,南玉连挣扎的可能也没有了。
“玉儿,乖乖的,让公爹亲一口”
说着便凑近了脸庞,“呸”可是却被南玉啐了一脸,将军也不恼,大掌顺着南玉的衣摆往下伸,最后覆在了那一片地方,随即平静的说dao,“玉儿,你这里有些奇怪啊。我可从未听说过世家小姐还能凭空比人多出点什么。”
南玉心中警铃大作,想必公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开始挣扎,将军见他如此反应更确定了心中所想,手掌挤入两tui之间,隔着衣裳肆意轻薄,刚刚沐浴完,shen上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