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几声清清嗓子，一边低埋进他颈窝里蹭了蹭。

        “哥……”

        无相接，的热冲击上腔肉，呻全化作痛苦又夹杂着快意的沉闷鼻音。弟弟的，持续了不知多久才淅淅沥沥停下，低看自己小腹胀大如同孕着孩子一样，想想刚才说得云淡风轻的话，以及那话背后决定着二人往后命运的潜在目的，钟欣不禁微皱了眉，说不出的矛盾。作为哥哥反而被弟弟摸安抚，叹口气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搂住颈间磨蹭的人，柔声。

        “嗯，哥在呢。”

        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钟情侧过脸，了他脖颈上被出的吻痕，手探下去他白皙的大，被过度打开的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来，温热又干燥的大掌覆在哥哥轻微鼓起的肚子上，半眯着眼睛笑：“这么看倒真像怀了孩子似的。”

        “嘁……少废话……”

        就着搂他的姿势，钟欣手腕翻转，扇他一个本没力气的耳光，红透了耳矢口否认。双合不拢，即使被弟弟痛，也只能继续大开着，盯着天花板将需要的事情在脑海中理顺一遍，而后，温柔地笑着拍拍他的脑袋：“乖，让哥起来，不洗掉会出事的。”

        钟情依旧把手搭在他腰腹上来回不停地，听了这话斜着眼睛看他，半笑不笑地牵扯出来一个弧度，打量他红透了的耳，和眼尾没有褪干净的红，对那耳光也不恼，甚至侧过脸去咬着他的指尖落下一个吻：“能出什么事，哥刚才不还说的清清楚楚吗？”

        “！肚子会痛啊！”

        常年锻炼摸爬打的，钟欣的能恢复地比常人（尤其死宅）快得多，盯着天花板跟弟弟腻歪，发着呆积蓄力气，等到稍有恢复就迫不及待地一把给他推开，没在意内出来的可怜虫（其实已经又起来了），光着脚蹬蹬蹬跑进洗手间，小心翼翼夹着，不让出，啪一声锁上门。

        打开墙上的急救箱，里面不是药物绷带，而是从前放进去的、为了及时出警准备的证物袋，钟欣蹙着眉，颤抖却坚定地将手指进阴，沾出满手的甩进证物袋，封口、原封不动放回急救箱。一切顺利完成，便开始在花洒底下哼起歌，一会儿想起要有个带出去鉴定的机会，清清嗓子对着外面喊：“  一会儿吃啥？哥给你买去。”

        钟情悠哉悠哉躺在床上，也不拦着这人翻就跑，但是意外的听到了落锁的声音。想到刚才要求着要自己进去的语调，他的心，开始发寒。手臂拄在后，反手去摸床上的手机，打开手机上的监控――那是几个月前，在还没对父母下杀手之前，就已经趁着钟欣上班的时候，装满这个小破房子每一的针孔摄像。

        不巧，本已经有些预感的钟情，看到了自家哥哥把甩进证物袋的动作，接下来那人松一口气的表情，似乎更加刺眼了些。

        冷哼着把手机锁上丢在一边，瞌了眼躺在床上，浴室里传来的声音都带着抹不掉的兴奋。钟情扯了扯嘴角，开口的声音倒是带着几分笑意：“哥你想吃什么？我对你这边也不太了解。”

        “西餐。可惜你哥吃不起。”

        计划上就要成功，难免产生骄兵心态。钟欣想起那天应酬时陪上司去的西餐厅，嘴馋又来气，一碗那什么墨西哥炒饭就要八十，到那种地方还必须前菜甜品点齐全才不会被笑话，真是……嘁，揪回跑远的神志，拿下花洒、两指扒开花，认认真真将外围冲洗一遍，然后迅速披了浴巾干，换上一套干净点的衬衣子，大冬天地就准备这么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