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瀚顺着晏霜的动作把手指伸入他的子，过兴致缺缺的，陷入了那个柔高热的凹陷里。他发现自己依然熟悉这，尽晏霜没有过去热情了，但他的手指依然轻车熟路地拨弄起了内凹的口，让那圈布满褶皱的肌肉一点点地向他屈服。

        正在心里数着时间的晏霜垂着眼睛俯视薛琮，不动声色地加重了脚上的力，一点点碾碎这个Alpha脸上恶意的笑容。

        “不。”他在Alpha的惨叫声里冷漠地说。

        晏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用来贿赂温瀚是个坏主意，倒不是他忽然开始担心麦知这件事后的反应——反正他不会再见到药剂师了，也不用去苦恼该怎么补偿他——他烦躁的原因是上的Alpha和他的一样存在感太强，咄咄人地一下一下把他回到了猎物的位置，而他恨这个位置。

的雇佣合同，对于雇佣兵来说那几乎是一份在白送钱的合约，限制条款宽松得不可思议，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在拿到钱后立刻毁约。他真心希望晏霜也这么干，但这个记仇的小混看来是打定主意要跟秋凉合作到底，而说实话，温瀚不觉得他的固执最后能得到一个完美的结局。

        他摸起来并没有准备好，但温瀚吻了吻他的耳朵，还是抽出了手指。晏霜转过，背对温瀚趴到桌面上，垫着脚尖抬起了。

        年长的Alpha扶住额，深深地、挫败地叹了口气。

        “你选哪个？”晏霜转了转匕首，拿出给上司的最后一点尊敬好声好气地问。

        晏霜想了想，微微提起足尖，却又在薛琮刚要松出一口气的时候用脚跟狠狠地踩了下去。

        “好。”他点，然后假装没看见温瀚因为失望而眯起的眼睛，飞快地收拾好自己并离开了这间办公室——他可只有五分钟。

        不战而胜者并未出喜悦的神色，晏霜神情平静地走向这个曾经的情人，像过去那样坐到他的办公桌上并把手伸向了他的带。他能感觉到Alpha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接着就是他的手指。晏霜握紧手中的肉棍，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摸到他脸上去的手，把它往下拉到了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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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那双绿眼睛，它们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漂亮脆弱，像新生的芽而非坚的宝石。它们让晏霜感到安全，在冲着自己的肚子开了两枪之后，麦是为数不多的能让他在夜里安心睡觉的存在之一，仅次于……也许等同于他的刀和枪。

        “从这里踩下去，我可以弄断你的脊椎。”他心平气和地说：“你不会死，但是会变成一个残废。温瀚的人会在你死之前来找你没错，但是你猜你得等上多久？对了，你之前吃过午饭，对吧？我想你也不会像我们这些雇佣兵一样用针剂代替食物，所以，你喜欢躺在自己的排物里吗？因为我觉得那会是一个我愿意收藏一辈子，并且偶尔发给你回味一下的场景。”

        晏霜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在温瀚动起来的时候不适地咬住手指，试图借此来抵抗下的胀痛以及……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浮现的、和另一个人亲密纠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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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霜低着咽下一声呻，松开手里被他摸得黏糊糊的阴轻声说：“可以了。”

        温瀚握住他的屁，用自己壮的阴开并填满了那个狭窄的肉。不够充足的前戏让晏霜的以抗拒的姿态死死地裹住入侵者，每一次蠕动都在试图把它挤出去。温瀚弯下腰顺着本能在晏霜的后颈嗅了嗅，然后他咬住原本藏着一枚的位置，压住下意识弹了一下的晏霜，缓慢但用力地抽出又入，像过去那样强地驯服这口紧咬不放的肉。

        “五分钟。”温瀚盯着他说，声音里依然残留着重的情，就算不知房间里信息素的度，晏霜也察觉了他的决定存在着很大的谈判空间。

        “你赢了，”他说：“你来找我是为了你的小男朋友吧？我不会再去找他了，你满意了吗？”

        “还有，”在惨叫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后，晏霜迎着薛琮怨毒的目光续：“你尽继续去找麦，想跟他说什么都随你，但是在你那么之前最好想一想是谁，又是为了什么才把我给叫回来的呢？”

        最后温瀚在他的里，高过后Alpha终于松开了嘴里被他又又咬的肉，晏霜用一只手抓过纸巾拭间出的，另一只手则了红的后颈。在屁里不再冒出更多后他公事公办地问：“十分钟？”

        “过来。”

        薛琮紧紧地抿住嘴，仰视晏霜的眼神里终于出了几分忌惮。

        可现在离他能够反悔的时机已经很远了，温瀚正在兴上，先不说晏霜能不能把他掀下去，光是那么的后果就让他必须明智地继续趴着，等待这场交易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