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咧嘴笑了：“你看起来像在发情。”

        红色又更深了一层，他慌张地想合上，却被陌生人一脚踩住了膝盖：“我们之前说了什么来着？”

        行方长只得维持着双大开的姿势，任由他继续视着他的。

        “你很漂亮。”陌生人说，着气，“你自己从来意识不到这点。”

        行方长完全不想意识到。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陌生人的目光转向他的面容，“如果你没有惹我生气……我们能在别的场合下看这个。”

        他转过看着客厅里的电视，它已经被打开，原本连接着它的智能机盒上现在接着方才行方长在电脑边上看到的那个U盘。

        不过现在的行方长并无暇去注意U盘，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电视机上的画面引，那上面显示着数个视频文件，全以某一日期编号。

        “这是……”不详的预感在他心腾起。

        陌生人播放了其中一个视频。

        行方长就这样透过陌生人的眼睛，又一次看到了、自己。

        躺在床上、昏睡着的自己，那之前的过程被剪掉了，屏幕上的他已经赤――

        “就像现在的你一样。”陌生人把行方长的所思所想说出了口。

        他抬脚踩住了行方长的望，脚趾夹住了望，受到刺激的行方长颤了颤，而画面上的他正被陌生人爱抚着望。

        视频画面与现状不可思议地重叠在了一起，让行方长一时间有些错乱：画面里的他蜷曲着，脸和望一起出现在镜中，因为望被套弄，他的面容上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而现在他同样觉得自己的脸颊像有火在烧，陌生人的手引发了最原始的冲动，即便在他本人不愿意的情况下。

        “唔……”行方长轻出声，

        “这就对了。”陌生人赞许了他的行动，“不要压抑自己。”

        视频中的他已经很快起，望端正对着自己的面容，而陌生人上下移动的脚趾，用脚底碰着端的小口――现在行方长的望也已经进入状态。

        “说吧，你现在感觉如何？”陌生人询问，声音比起问话，更像是在命令。

        “我……哈……”行方长一开口便带出一串息，“好、奇怪……”

        被脚趾与手指碰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偏偏行方长又是在看着自己被手淫的情况下被碰，错乱感进一步刺激了，化成阵阵电在四下蹿。

        “舒服吗？”

        “这、呜呜……”行方长不愿意回答。

        陌生人的脚下移到了，轻轻踩踏着底端的袋，他又问了一次：“舒服吗？”

        行方长哭泣着点了点，又急忙补充了陌生人想听到的答案――因为他并没有看向自己――“舒、嗯……舒服……”

        ――他在害怕。

        当说出这句话后，行方长才终于明确地意识到了这点。

        他只想取悦陌生人，好让自己从眼下的状况中脱，与昨天那种他明确知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不同，现在陌生人会些什么，他完全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