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只觉得一只手抚摸过他的全，里里外外，所有一切都没能逃过那双手的手指。

        再度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正在浴缸里，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温热的水缓缓抚摸着他的肌肤，而他已经什么都看不见，大约是陌生人换掉了那个不知名的装置。

        “你醒了。”陌生人透过巾和他说话，“今天累到了吧？”

        行方长不说话，一半是因为不想对这人开口，另一半是他真的没有力气再说些什么，陌生人径自延续了话题：“不过还得再支撑一会儿哟。”

        他抬起行方长的。

        “……！！”

        “嘘，别动，宝贝儿，别紧张。”陌生人赶忙安他，“只是要清理一下而已，你也不想晚上难受吧？”

        “呜……”行方长呜咽一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得不像样子。

        陌生人低笑一声，凑上来亲了亲他的脸颊，手指轻柔地抚过大内侧，在后的入口上打着转。

        然后他把中指一点点地探了进去，已经被蹂躏了一整天的甬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异物，行方长了一口气，忽地发现自己因为这简单的动作又一次气息沉重。

        陌生人的气息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大约是巾遮盖了他的口鼻，让行方长听不见他的声音。

        手指长驱直入，一下子到了最深，行方长难过地呜咽着，陌生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放松、放松……”

        不过就算行方长不想放松也没有办法了，他浑酸痛，本提不起一丝力量，疲惫的脑海中只冒出了“随便他吧”的想法，周温的水像是个温柔的陷阱，让他全然沉浸其中、把自己交给了那陌生人。

        第二手指撑开，水涌了进去，行方长只觉得自己深又什么和那有着相同温度的东西正堆积着，那大概是今天一天狂乱下的产物，陌生人用手指引导着那些向外出，行方长感受着他手指的动作，耳边只有水隐隐的动声。

        “嗯……”――以及自己有意无意的呻。

        行方长羞耻万分，脸上一阵阵发，陌生人轻抚着他的脸颊，忽然托住他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边，吻上。

        柔的堵住了那些令他尴尬的声音，陌生人轻柔地舐过他的齿，一点一点地撬开原本就并不紧闭的牙关。

        被突然吻上的行方长晕晕乎乎的，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该想些什么，他茫然地张开嘴，任由那东西侵犯自己的口腔，与此同时后里的手指也一起伸到了最深，引导着过多的白浊顺甬出。

        “哼嗯……”行方长哼出一声鼻音，便被勾住缠绵，他只觉得浴缸里的水开始渐渐发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他的又开始发热。

        虽然情是件相当累人的事，可现在的行方长对此连半点抵抗力也没有，陌生人玩弄着他的内里，说那些手指只是在清理甬任谁都不会相信；而他的又格外温柔，让行方长很快便陷入了恍惚中。

        他觉得难受。

        既难受又在享受，在享受的甘美中，又带有让他想哭的酸楚。

        现在的他一定是在溺水，行方长朦胧地想着，他失去了对所有事物的控制，的、快感的，甚至呼和自我，只能不断地向水底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