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长的大烟斗被宗瑜鸿插进去了大半截,金舒
金舒用可怜巴巴,着泪水的无辜双眸仰望着他,连忙摇
。
金舒的下巴都快要被碎了,他面无血色的看着面前的恶魔,吓得连疼都忘了。
金舒被冻得打了个冷颤:“没......没有,妾室是没资格怀孕的。”
金舒一抽一抽的,想哭却不敢哭,明明眼泪已经把脸庞都沾了。
忽然,刚刚熄灭没多久,还带着余温的烟斗也进了他的袍子里面。
宗瑜鸿收起笑意,拿着手中的烟斗冲他勾了勾:“好了,过来吧,我不吓你了。”
宗瑜鸿看了一眼手背上被咬出来的整齐的牙印,脸上淡淡的笑意不减。
金舒瑟缩了一下,不敢乱动,任由男人好像把脸埋在自己肚子上一样,实则一双大手却在自己衣裳里面游走着作恶。
宗瑜鸿的后半截话没有说完,不过金舒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吗?”
宗瑜鸿说着,语气逐渐变得冷厉起来,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化作了一把冰刃扎在金舒的上,入骨之深,让金舒瞬间遍
冰寒,如坠地狱。
等宗瑜鸿说完,一把将他拽起来抱坐到大上,金舒才反应过来,如惊弓之鸟似得挣扎起来。
“我怎样了?我本来就这样。”
“这就吓到你了?那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呢,你都知了还不得吓疯?不过现在你如果反悔不想跟着我了,那我就知
杀了你灭口了,毕竟你知
我那么多秘密,放你走可太危险了。”
宗瑜鸿坐在那里,和他站着差不多高,他一走过去,男人就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进了双间。
说到这里,宗瑜鸿笑了笑:“她现在植物人一样每天躺在那里,即便难受的要死,可是却一声也出不来,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疼的掉眼泪,不过你说的也并不是全错的,我一直守护着她,我守着她,保证她不会轻易的一命呜呼!”
烟斗最的一端,就是放烟草的尾端,宗瑜鸿竟然把那
直接插进了他的淫
里面。
“你不是很想跟着我吗?怎么害怕起来了,难你是觉得我很慈爱良善,才可怜我想亲近我的?”
金舒大口呼着空气中冰冷的寒气,肚子里都开始绞痛了,他哆嗦着
着哭腔:“老爷.......您您别这样,我真的害怕呜呜......”
说着,宗瑜鸿的大手钻进他的衣里面,然后把冰凉的大手捂在了他的小腹上。
没有任何,刚一插进去的时候十分干涩,不过进去个
,后面就轻松了许多。
这就是所有大家族内宅的通病。
金舒趴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圈在腰间的长臂松了力,他赶忙连
带爬的站起来躲到了一旁。
“我原本有一个儿子的,如果他现在还活着.......应该能长的跟你差不多高了,白青杀了他,想自己给我生一个儿子,然后名正言顺坐上主母之位,可惜我儿子刚死,她就查出了癌症,得了那个癌症的人,会疼的生不如死,并且会反复发作,也没有治的方法,可我一直坚持让医生给她治疗,我就是要让她一次次被痛苦折磨,偏偏又死不掉,可惜她现在失去了意识,脑死亡了,不过
还是可以继续维持一段时间。”
宗家比严家要更波云诡谲,如果怀上宗瑜鸿的孩子,可能被一碗毒药害的一尸两命,了鬼混都查不出来下毒的是谁。
“这边没这些规矩,不过能怀上也得有些本事护住孩子,不然......”
“你以前给严晋妾,那这里为他生过孩子吗?”
宗瑜鸿的双臂实在太有力了,毫不费力的勒着他的子。
“......啊?”
他想了想,不敢违逆男人,还是慢慢靠近了过去。
“可是刚才你都猜错了,怎么办?”
“而且是大错特错,跑偏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