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城也迷迷糊糊的不知所谓，一只手垂了下去，忽然摸到被褥底下有一件物。

        殷月城也不说话，伸手指着梵天，嘻嘻笑个不停，满脸嘲弄之色。

        殷月城抓了抓发，倒有些手足无措，想了想，凑上去揽住梵天的肩膀，把脸枕在他颈窝里，说：“我跟你说句实话，我觉得我好像一只风筝，虽然在天上飞来飞去，好不快活，但地下有一线，一直牵着我。若是线断了，我就一溜烟儿飞得没影了，到来还剩下什么呢？”

        殷月城好奇心起，强撑着坐直，伸手掀起褥子一角。

        梵天看着他眼笑意，泪痣晶莹，也不知以后能否再见，终于还是伸出尖相合。

        梵天不语，披着红袍坐在烛影之下，背影高大而又孤独，闷闷说：“你从前逃去中原土匪，不是快活的么？也没见你怎么想过我。怎么这次出逃，反而不长进了，居然还跑回来自投罗网？”

        梵天说：“你想要留在天光寺，以后就得听我的话。”

        梵天上冒出几滴晶莹汗水，顺着腹肌沟壑，一直到一丛黑亮发中。

        殷月城笑嘻嘻放开了梵天，说：“好吃

        良久良久，鼎香飘散，红烛残。梵天方才尽兴在殷月城内。殷月城放开手段，肆意搓自家，也跟着他一起高了。

        他整个人飘飘的似乎沉入水中，再也想不起来刚才问了什么……

        梵天搂着他的腰，猛地入他内，恰好撞在最感的地方，殷月城叫了声：“哎呦！”快活得连脊背都弓了起来。

        殷月城嗤的一笑，说：“这可是千年铁树开了花，九龙明王也学会奉承人了？快，再多说几句，我这趟也不算白来。”

        殷月城却不走，伏在梵天肩上腻声而笑，又将梵天的脸掰过来，一下一下他的嘴。

        殷月城呆了片刻，恍然醒悟，笑：“你不是说长凤剑早就丢了吗？原来你郑重其事把它收藏在床底下，天天都枕着它睡？九龙明王真真是个情种啊！”

        殷月城捧着他的脸庞，一条挤入他口中四翻搅，越吻越是激烈。

        梵天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长叹一声，说：“你不是风筝，你是天上的凤凰，线是拴不住你的。”

        梵天怒：“你还不快？”

        梵天脸色极为难看，咬牙说：“既然被你瞧了去，我也无话可说，总之我是不会把这剑还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罢。”

        罗华习俗席地而睡，即令尊贵如九龙明王，其卧榻也只是在地下铺一层厚褥子，上面再盖一张华贵兽。

        梵天一言不发，伸手把殷月城翻了个。

        殷月城挤眉弄眼说：“我若走了，你又得抱着我的剑睹物思人，怪可怜的，我还是不走的好。”

        梵天脸色一黑，说：“你还是赶紧罢。”

        殷月城竭力撑起上半，用手摩挲梵天的小腹，感受着他每一次撞击过来的力度，忽然问：“你到底想我没想？”

        两人正意乱情迷之际，殷月城忽然一卷一松，梵天立即感到一枚药入口中！

        梵天回过神来，忙：“快放下，你乱翻什么？”

        殷月城翻了个白眼，说：“你真是啰里啰嗦的，怎么又把话绕回来了？”

        殷月城嚷嚷：“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非要看一看不可。”一把将那物抽出来，定睛看去，却是一柄宝剑，不是长凤剑又是什么？

        梵天夹手将长凤剑躲了过去，脸色涨得通红，恨不得钻进地里才好。

        殷月城恼了，非要转过来瞪着他，高声说：“你别给我装聋作哑的，我都巴巴找上门来了——”

        梵天吃了一惊，霎时间惊醒过来，殷月城紧跟着在他下颚两边用力一掐，只听咕咚一声，梵天不由己把那药咽了下去！

        于是殷月城侧躺在卧榻上，梵天躺在他后，继续一下一下猛他的。

显是全都在发力。

        梵天抽而出，躺在褥上低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