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荒野行军，他们也会宿在外面，只是她向来与手下一样的纪律休息，为了保持警惕，从不枕着旁人睡觉。而今庇护之所，香床榻明明一步之遥，她却不不顾要和他野合。

倒进了她的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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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平，霍平……”他话还没说完，阴端被她用力搓了两下，他眼睛一闭，浑发颤，便了出来。

        然后那双手便伸进了他的亵里，握住了他的。他耳边霎时轰响。

        “上品。”他实则脑内混沌，已经无法评价这酒，只知自己立刻就醉了。

        “不是不行，噗，霍平，没事儿，你这喝了酒，又是一回。”她笑了两声，“再说你这前是是也不妨事。我你，让你后爽行不行？”

        男人缓了一下才睁开眼睛。

        沈庭筠看他时而发怔、时而慌乱，感受着手中的人时而发颤、时而绷紧，一如既往地拿他打趣，“霍平，你酒量太好，我听说男人醉了不起来，你这是喝之前就了，还是本醉不下去。”

        几乎是倒出来的一瞬间，厚的酒味就发散开来，是再纯正不过的锦波春。男人就着她的手跪下，张开了，沈庭筠便将酒沿着小指指尖倒进他嘴里。

        男人向她膝行一步，“那霍平谢主人赏赐。”

        沈庭筠噗嗤笑了出来，“你什么歉？”

        他僵了几个刹那，有些无措，沈庭筠的手抽了出来，指尖勾连的都是白浊。

        “酒既开了封，就染了污，再不能重新存下去。当年和我埋酒的人都已经死了，你要我留着用什么心情喝？”

        幕天席地，枕寒席，却有温香玉，抚摸他的口的凸起，把他的抬到了肩上，亲吻他的肉，将物抵住了他的口。

        她抬手从桌上抽下那件白衣，往他后一抖铺开，托着他的腰让他躺下去。

        说着他便闭上眼睛张开了嘴。

        留霍平一个人怔在原地，陷在柔过他的的震撼里，目光慌乱地看着她伸手进那坛中搅了搅洗净。

        他抽出仅剩的一丝理智，“外面凉，您吃了药，会不会着凉。”

        他的主人，他的小将军，用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对他说，“我要进去了，霍平。”

        “如何？”沈庭筠问他。

        她只了一下，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在营中男人之间说荤话，也会说能一盏茶还是一炷香什么的，可他在女人碰到他的瞬间就有了意，如果感知没错的话，她手上的是凉的，微热的是自己的不知什么。

        “将军……”他咙里控制不住地出声唤她。

        她将这琼浆倒入他的口中，起初还循序渐进，倒一些让他吞咽一口，不过才四五次，看他面色色发红，边和下颌上划过溢出来的酒，沈庭筠就有些急了，她自己心里望也向外溢，恨不得自己插进这深红的嘴里。她索坛口一斜，一大注酒向外涌，一下覆住了他的口鼻，滴滴哒哒往下淌，从他的下巴落到口，继而向下落过腹肌，没入腰里。

        “都是土，脏。”

        “酒坛子给我。”

        “好香，我居然一个月没沾酒了。”沈庭筠轻巧地从桌上下来，蹲到了男人面前，脸凑近了男人，几乎用鼻尖抵住了他的鼻尖，伸出，了一下男人下的酒珠。

        “霍平，我热得很，在外还舒爽一些。”

        他一瞬间有些慌乱，“将军，霍平……霍平不对，对不起将军。”

        她收回咂了一下，“是不错。”

        树影婆娑，月影摇晃。

        “我……我是不是太早了……将军，霍平是不是不行。”

        霍平见她抬手，眉间一蹙，“将军，这样十余年的锦波春，给霍平快饮实在浪费了些。”

        酒一入，辛甜溢开，倒不是说酒意渗进血里有多快，只是那香气冲进四周的空气里让人脑发昏。

        沈庭筠笑得肩膀发颤，霍平以往有什么事办得有缺憾也爱找她复盘，他们之间也向来无话不谈。可如今一副呆鹅一样的童男子模样，实在有些可爱。

        “无妨。”沈庭筠伸手拿过酒坛，“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