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倒卖烟土的案子是谁替你摆平的。还有这一次,和京兆府联络密切的人,一直都是你。是我看在你没有官位可以护,才没有把责任都推到你
上,否则,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
方缪被说得抬不起
来,只能低声下气地答应了此事。他无奈又怜惜地望向墙角,看到儿子正靠墙站着,
在外的小屁
上层层叠叠地盖满了巴掌印,着实令他心疼。此时可怜的小东儿还不知
,仅仅数日之后,他就要承受比这顿巴掌厉害上百倍的一场羞痛万分的惩罚。
这一日,午门内外分别设有一个刑场。午门之内是本案的主犯、要犯受刑,文武百官列队观刑,午门之外,则站满了像东儿这样,“替父受刑”的男孩儿们,百姓也可在此围观。方缪就站在不远
,亲眼见证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前一日,方缪还带着儿子在京郊各
游玩了一番,直到这天早晨,他带着东儿到刑
领罚的时候,才告诉东儿,带他上京的真正目的。
“东儿……因为那天你抢东西,还打伤了人,所以今天你要被刑官狠狠地打一顿屁,明白了吗?”
小少年哭着要往爹爹的怀里钻,一边认错求饶:“爹爹,东儿不敢了……东儿知
错了,别打屁
……”
“东儿!”方缪推开怀里的小人儿,压低了声音,神情严肃
:“你表现得越乖,挨的打就越少。否则,被刑官打烂屁
,都算轻的!”
小少年被吓得不敢说话,默默地点了点。
经过“验”、“灌洗”的程序,男孩儿们换上了
麻的囚服,被带往设在午门外的刑场。
“褪――”监刑官一声令下,在场的百余位男孩纷纷将
子褪至了脚踝,等待医师上前“验
”。验
不仅仅是确认男孩的
状况,更是为了再次
实
份。医师手中的名册记录了每一个男孩
上的一
特征,以便确认
份。在恒泰县令胡磐安之子胡永宁那一栏,就写着:
沟左侧有一红痣。
“弯腰,自行扒开。”听到这羞耻的命令,东儿忍不住看了一眼场边观刑的爹爹,这一愣神的功夫,刑官就照着他的幼
猛抽了一巴掌,强行摁着他的腰弯了下去,
暴地将他的
扒开,连
心的
肉都被翻了出来。医师确认了男孩屁
沟里的那颗痣,便取来一支削了
的老山姜,对着
感的小
,毫无怜悯地钻入进去。这一步骤是为了防止男孩在承受笞
时污秽外
,同时也以示警醒,因此不允许使用油膏
,只能
生生地插入男孩的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