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佻的疑问句尾音敲打在德意志的心，两人之间的年龄差是德意志一直刻意忽略的地方，现在被加百列毫无顾虑地肆意提出，竟让德意志感到了超出他预料的羞辱和不安。

        但是看到德意志的肌，加百列的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一个动词。

        一站到镜子前，德意志就明白了加百列的用意。因为长时间跪爬，他出了不少汗，发都散乱了，上的西装也皱巴巴的，还到都是大团小滴的深墨色，那是打了深灰色的西装留下的痕迹，而他的下面却还着一的鸡巴，竟然丝毫不为镜子里那个大失形象的自己而羞愧，反倒感到格外的兴奋，甚至到一上一下的点着，铃铛似的中间已经出了淫水，正从眼里慢慢渗出。

        “抓着。”加百列目不转睛地盯着德意志的口，让德意志自己用手从两边扯住衬衫。德意志将领口几乎拉到了两肩，但是被第四颗纽扣束缚的衬衫却还是有一点容纳不下他的肌。加百列伸出手，从开口的边缘慢慢往里探入，像是探入一个

树杈上，顺着树枝淌到了下面的黑色鹅卵石中，把干燥的鹅卵石全都打了，如同大雨了这片早已干枯的冻土。

        加百列并没有斥责他，反倒幸灾乐祸地嫌弃：“自己把自己了一，笑死了，起来吧。”

        加百列竟是微微一愣。

        德意志慢慢放下因为抬了太久有些僵的，膝盖都被溅出来的打了，他慢慢站起跪爬了很久的，深灰色的西装上到是斑斑点点的痕迹，那些，都是他自己的。

        加百列欣赏着他一都是水痕的样子，很是贴地说：“岁数大了？连都憋不住了？”

        玩了几下加百列就松开了手，接着将西装从德意志的肩扒了下来，他抓着西装看了看领口的牌子，不认识，随后转过来，将西装披到了肩上。他没有穿进去，只是披着，对于德意志来说剪裁合的西装，对他来说略显宽大，像一件中短的风衣，加百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扭转了转，西装的袖子像翅膀一样甩动着。

        被加百列玩弄鸡巴，积蓄了一上午的狗爬羞辱瞬间就转变成了生理上的快感，让德意志鸡巴上的淫水立刻滴了下来。加百列看到了德意志溢出的淫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看好戏的笑容用力挤了挤，让淫水都从眼里出来，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最下面的滴如同钟摆般左右摆了一下，扯断了银丝坠落在地。

        强烈的色差带来了强烈的冲击，衬衫的纯白让德意志的肤色更加鲜明起来，比他全的时候还要更加凸显。从敞开的衬衫里展出来的，是宽阔，平坦，又厚重的肌。而在这么近的距离，才能更直观更全面地欣赏更多的细节。自结往下，突出的锁骨并非男孩那样瘦削暴凸，而是如同一座宏大殿宇的横梁，撑起了他宽阔如山川的膛。肌的中深凹且深刻，往两边延伸出两座魁伟的山峦。随着呼微微起伏的肌，在近看之下更有冲击力，形状和厚度恰到好，让人看到就能联想到强壮、阳刚、可靠等一系列充满了男荷尔蒙的词汇。

        将不合的西装扔到沙发上，加百列转面朝着德意志，看着德意志的衬衫，长时间的跪爬让这件衬衫有了些被汗水洇的痕迹，透出下面若有若无的肉色。他轻轻剥开了两颗纽扣，敞开的衬衫里出了深麦色的肤，加百列用手抓住衬衫往两边扒开，却发现领口还不够容纳德意志的肌，他将第三颗纽扣解开，将衬衫扒到最大，才勉强能看到两侧肌的边缘。

        这套昂贵的西装怕是彻底毁了。

        加百列站在他边，衣服青春阳光的男孩，和西装脏乱不堪的男人，像是被错误拼在一起的两张格格不入的照片。加百列将右手搭在他的右肩上，下巴压在他的左肩膀上，微微歪，脸上带着明快的笑意，视线缓慢地从上到下扫视着镜子中德意志的，他的左手穿过德意志的胳膊，往前握住了德意志的鸡巴，手掌很随意地动了两下，好像那不是德意志的鸡巴，而是他自己的鸡巴，不，比他自己的鸡巴还要随意，他是在玩属于他的玩。

        “来，我帮你脱了吧。”加百列绕过办公桌，走到了德意志办公室里摆放的穿衣镜前，向德意志说。

        雪白的衬衫里出了德意志深麦色的肤，如同扫开一片雪地出一片等待开垦的沃土，又或者是一片已经丰收的深秋麦田。

        德意志的鸡巴还没有回子，依然很地立在深灰色的西装里，周围是残留的痕迹，德意志穿着因为长时间爬行又被打而格外狼狈不堪的西装，站到了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