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德意志忍不住闭了闭眼,从这种让他晕眩的感觉里清醒一点,然后才沉着地回答:“了。”
电梯缓缓开了,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你了吗?”加百列又问
,满眼好奇。
“让我摸摸。”加百列伸出了手,却偏偏没有直接放在近在咫尺的德意志上,而是故意留了一点距离。
“你得请我。”加百列很好说话地掂了掂脚,小声提醒,一脸期待地看着德意志,却不知他的眼里还是不经意
了几分作弄。
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如同一个新入职场紧张过度的小子。
看到加百列的瞬间,冲动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但那其实不是加百列想知的信息:“除了你没有别人吗?”
看着男孩脸上恶劣的笑容,德意志只能绷着脸十分拘谨地回答:“明白了。”顿了顿,他又接,“主人。”
“恩。”德意志的回答依然很沉闷,随后觉得这样回答太简单了,又补充,“左边是健
房,右边是书房。”
“这一层都是你的吗?”加百列走出电梯,任电梯在后合上,却又一次站住不动了。从他们站着的位置往两边看,左右两边都以磨砂玻璃为墙
,看不清后面的景象。
加百列十分作地噘着嘴皱着眉,摇了摇
。
德意志有点疑惑有点茫然地看着加百列,不知加百列为什么还不出来。
“……”德意志没有预料到这个问题,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细想过,而没有细想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答案是第二个。
“下次来得时候,如果这里没有人,我可以允许你爬到办公室。”加百列歪着子,小声对他说。
“
德意志的视线垂了下来,和加百列对视,而加百列的手隔着西抚摸着他的鸡巴,那双清透的双眸,满是探究地看着他的双眼:“刚才为什么不看我?”
加百列的手碰到了坚地绷紧了内
和西
的鸡巴,其实不用去摸,只从外面看也能感觉到里面的鸡巴
到恨不能把
子撕裂:“看着我。”
加百列这才迈出电梯,在德意志直起子之前,还飞快地拍了拍德意志的
。德意志直起
,站在加百列
边,只觉得仅仅一个出电梯,已经让他坚持不住了。
德意志的眼神又茫然了,加百列耐心地提醒:“我是来参观的吗?”
“这种感觉有点上瘾,是不是?”加百列十分谅地说。
“我的办公室在中段,走廊另一有几间办公室,里面有我的助理和秘书。”德意志陡然明白了加百列的意思,心砰砰直
。
这话似乎有些没没尾,但德意志明白他的意思:让加百列了解他的一切,了解他作为德意志之外的
份,这种感觉,有点上瘾。
的时候突然想到的?”
今天加百列问了好几个让德意志措手不及的问题,而每一个问题似乎都隐藏着深灵魂的答案,让德意志张口结
。好像经过这几天的空白,德意志被日益高涨的紧张期待压得无比
弱,而加百列却参透神功般越发锋芒。
一瞬间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的强烈感觉在德意志里升腾涌动,德意志抬起左手放在小腹前,另一只手往后微背,略略俯
,嗓音有些干涩地说:“请……主人参观我的办公室。”
德意志直起子,视线越过加百列看着对面的墙
,往加百列
边靠近了一点,将自己的
裆主动靠在了加百列的手上。
恍然大悟,德意志的弯的更低了,直到比杜诺还要略低了一些,他看着地面,
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请……请主人到办公室……玩我。”
“恩。”德意志的回答很沉闷,表情也很严肃,丝毫没有显出第一次被加百列称呼名字的激动。
他的沉默勾起了加百列的笑容,答案不言自明,他嘴角弯起:“你叫齐贤?”
他们都没有动,德意志偏看了看加百列,加百列也看向他,还往外摆了摆
。德意志率先迈出电梯,回
等待加百列,加百列却依然站在电梯里,微笑着,眼里满是兴奋的神采,如同期待好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