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空视频？老师呢？”

        开学后，原本的两天周末缩短成周六下午到周日上午。蒋明宇不在，纪桃的生活更像普通高中生该有的样子，单一而枯燥，令他无时无刻不在产生逃离的望。

        上面还有几条，纪桃没来得及，就收到视频邀请。他匆匆在浴巾上抹掉手上的水，点了接通。

        天气冷，晚上纪桃回家后泡着澡，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机突然闪灯，他连忙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置聊天冒着小红点，数字不断增加，是蒋明宇在给他发消息。

        “累不累？”纪桃看他窝在小床上，都放不直。

        “下周回来？”他问。

        “到家了吗？”

        “周休。”蒋明宇调出后置摄像，对着空的房间扫了一圈。学校提供的宾馆条件简陋，房间窄小仄，地毯灰扑扑的。

        纪桃偷懒，把手机撂在置物板上，蒋明宇那边只能看见蒙在水汽中的天花板。

        “纪桃。”蒋明宇的嗓音突然放轻，莫名变得低沉压抑，“在干什么？我想看着你。”

        汗水铺了前后背，在刺目的白光下莹莹发亮，他被干得激烈呻，直到里迸进热，小腹像要被撑破般涨满，他餍足地睡了过去。

        一个深，纪桃断断续续的息被撞碎，外面讲电话的声音骤停，似在探寻异响的由来。

        纪桃抿着嘴笑，拿远手机又拉近，怕太近了自己不好看，放太远又看不清蒋明宇的脸，顺便偷偷截了几张图。

        “好紧。”蒋明宇压着息送入阴，“又紧又。”

        “不会。”蒋明宇翻了个，他枕着胳膊，洗完澡后略带着气的碎发垂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又乖又。

        “嗯，比完赛就能走了。”蒋明宇专注地看着巴掌大方块里的纪桃。

        纪桃听他讲集训时的琐事，无非就是学生不听话，老师骂他们笨之类的。几天没好好聊天，蒋明宇像打开了话匣子，嘴不停地说了一堆。他很少讲大段的东西，逻辑倒是清晰连贯，但叙事时基本不加表达情绪的感叹词，语速也快得每个字像粘在一起，干巴巴的。

        与尻分开时拉出银亮的丝，蒋明宇抱他抵上后的房门支撑，掏出烧在下的肉棍，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磨了磨水淋淋的口，肉被撑得外翻，红热的肉嘬着，纪桃抬起踢他，促地轻哼。

        “在泡澡。”纪桃撩水给蒋明宇听声响，没察觉对面的异样，坐直了，拿起手机

        深嵌，纪桃被填得实满，完全打开。还没来得及适应内里再次撑涨的堵滞感，就被大开大合的动作干了腰，他不由自主地坠，抓着后的把手，恐惧而混乱地啜泣。

己腹腔内涌起的水声，不知羞耻地翻涌着，渴望被填满。

        蒋明宇的脸出现在屏幕中，他散漫地躺在床上，角度很怪，只有小半张脸，但也是帅的，直的鼻梁，双眼深刻的大眼睛，乌油透亮的瞳仁。

        今天有零下二度，蒋明宇脱了羽绒服，里面只穿着一件短袖。他在外面的手臂修长有力，浅黛色的血在肤下紧绷着，抱纪桃时全然不费力气。

        蒋明宇被纪桃的眼泪搞定，妥协地抱他向沙发走去。几步路他都舍不得出来，把纪桃搂在怀里颠着抽插，有两下又深又猛，干得纪桃抖着扑在沙发上，还没直起，就被咬着后颈再次满。

        门外传来清脆的钥匙碰撞声，是对面的租回来了。年轻的女声，正打着电话。

        蒋明宇那边的学习比在校时更吃紧，十点半下课，十点五十就有老师敲房门检查熄灯。

        “会，会被听见。”后的门板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发出咔咔的声响，纪桃害怕地咬着指节，求蒋明宇不要在这儿，对方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