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亲在shen边,聂慎童才觉得心里无比安定,无论他想要什么,聂同泽都会第一时间给他,他只guan安心养病。他要换洗的衣服,想吃的东西,聂同泽在他睡下的时候都已经准备好,无一不安排的妥帖。他立刻又像回到了以前,什么都不用guan,继续当他的小王子。
连挂了两天点滴,聂慎童留在手上的针tou都已经有些堵sai不通,护士只能用注she1剂重新推注生理盐水。这疏通的过程很不好受,聂慎童哪能想到会这么疼,比重新扎针还疼,忍不住就哼哼了两声,聂同泽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安抚,“乖,不疼了,ma上就不疼了。”
聂慎童靠在他shen上,心里烦的很,“我想出院。”
“宝宝shenti还没好。”聂同泽小心的托着他的手,“爸爸也知dao宝宝不想呆在医院,等shenti彻底好了再走。”
之前就是怕一个人在医院,没人照顾他,chu1chu1不方便。但是现在有聂同泽在,他就什么顾虑也没了。聂同泽特意找人买了张折叠的钢丝床,晚上在聂慎童的床边把钢丝床撑起来,就靠着他睡。聂慎童光是看着就觉得很辛苦,钢丝床那么小,连翻个shen都不方便,而且肯定很硌人。他爸爸那么高的个子,睡的时候别说翻shen了,估计连动动手脚都难。
他突然觉得有点难受,他爸爸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聂同泽却浑不在意,反而还ting高兴。每天晚上都要靠着儿子睡,这样还不放心,总要握着他的手,一夜到天亮都不放开。聂慎童白天醒来,手都被抓的发麻。他刚要冲人发火,聂同泽只是han笑着吻他的脸,却都是后怕,“爸爸不放心。”
聂慎童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就是有气也发不出来,好不容易熬过三天,终于能出院。现在有聂同泽的安排,总算是能住酒店了。聂同泽也知dao他忍的辛苦,早就安排好了酒店,结了医药费就带着儿子过去。
在医院里chu1chu1不方便,聂慎童几天都没好好洗过澡了,正浑shen难受。等聂同泽开好房间,他第一件事就是想好好洗个澡。
聂同泽就知dao儿子想zuo什么,他准备好换洗的衣服,在浴缸里放好水,“宝宝先来洗澡,爸爸去订餐。”
他安排的这么妥协,聂慎童却皱起眉,这还是聂同泽吗,这么正常?竟然让他一个人洗澡,不是想方设法的留下来?
他本来就是怀疑一下,可是聂同泽竟然真的只是放好了衣服,然后就打算出去。聂慎童傻眼了,也真的不高兴了,想也不想就冲口而出,“爸爸。”
聂同泽又走过来,“怎么了宝宝?”
他气鼓鼓的,“给我洗澡。”
聂同泽的脸色不太自然,可儿子坚持要他帮忙,他抚了抚聂慎童的脸,自然答应下来。无论儿子想要什么,他都一定会照zuo。
聂同泽shen上只剩了件衬衫,开始给儿子脱衣服。聂慎童这下终于满意了,看着男人蹲下shen给他脱衣服。
把上衣和ku子都剥掉,好几个月没见了,儿子的shenti还跟以前一样,白腻的似美玉,手指按下去便舍不得松开。聂同泽的手指贴着儿子的pi肤hua过去,呼xi都开始cu重起来,他还是得耐着xing子把儿子脱干净,抱他到浴缸里洗澡。
聂慎童低tou就能听到他不规则的呼xi,他躺在浴缸里,由着聂同泽为他ca拭shenti。温水抚着pi肤,让他全shen心都放松下来。太久没有作弄父亲了,他可不习惯,抬着shi漉漉的手指就去拉扯男人的衬衫,没一会儿,白色的衬衫上都是他留下的指印。
聂同泽握住他的手,“宝宝。”
聂慎童看他眼神都闪烁不明,明明就是渴求的要紧,表面上还在装模作样。
“几天没有洗澡了。”他特别委屈,“你帮我好好洗干净。”
他拉着男人的手搭在自己tui上,就靠在浴缸上,又赌气又不满的看着他。
聂同泽苦笑,好不容易才能压抑住剧烈的气息。儿子的tui打开,大tui内侧依然白nen,虽然shenti都泡在水里,还是能感觉到pi肤上的柔腻。他只能满手握着mao巾为儿子ca拭,白nen的pi肤都被热水泡的发了红,xiong口上nai油似的白,只有两颗ru珠发红,跟dan糕上点缀的樱桃似的。
聂同泽想到那些日子,儿子的两条tui怎么盘在他腰上,在他动作的时候怎么紧紧的夹着他的腰哭叫,在最关键的时候又怎么踢蹬着tuichuan息。聂慎童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就靠着回忆一遍遍的反复。太想他了,想到心脏都在抽痛。
聂慎童看他的动作停下来,正不满着,却觉得聂同泽有些不对劲。聂同泽忽地一把扔了mao巾,按住儿子的后脑就去亲他。聂慎童“呜”的叫唤了一声,猛地就被亲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