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你就要动心思，这是坏病，必须要改。”

        苏呈音被掐的嘴嘟起，支支吾吾说不清话，只唔唔着，双手都用上了也扒不动分毫。

        陈祈啄了一口，口感非凡，又啄了一口，故意威胁到：“不敢对他动心，敢对我动？”

        “你太好了。”苏呈音嘟囔，“忆苦思甜。”

        陈祈被逗笑，爱他这话都说腻了还是要说，他倾压覆下去，明明眼神温柔，手上却十分恶劣，指尖在红上，一点一点，摸到牙齿，再探进去，碰到的。

        苏呈音抱着他的手腕无法反抗，尝到了满口的香甜果汁，复又出丰沛的口水裹在陈祈的手指上，那么那么糟，陈祈呢喃：“音音。”

        “唔...”苏呈音奋力地往外推拒他，反被夹住了尖着逗弄，陈祈与他鼻尖相蹭，仍是讨好地唤，“音音。”

        苏呈音都想咬他了，这是他昨夜之前从未见过的陈祈，那些绅士的词语－－－温柔、浪漫、耐心，与强势丝毫不矛盾地合在他上，他还年少，等到再过几年换上衬衫西装，苏呈音痴痴地遐想，那还得了，不得把他迷得一命呜呼了吗？

        苏呈音随着心愿咬下去，齿关钳住手指，也大胆而青涩的上去，翕动，漏出些细微的水声，他眉心微蹙不敢睁开眼，仅凭着拂在咫尺的火热息就能知他撩起了一把大火。

        陈祈抽出手指，漉漉地全都到苏呈音的衣领上去：“可以吗？”

        苏呈音也想逗弄他，冒出些玩心：“不可以。”

        “可以。”陈祈用亲吻诱惑他，把他深深压进沙发里去。

        “不可以。”苏呈音仰着脖子让他种草莓，有模有样的，“你冷静一点。”

        “冷静不下来。”

        “一套...唔！”

        被疼了，白的肤上浮出格外红艳的痕迹，苏呈音凶他：“我带了试卷来，你去，你去一套去！”

        爱从咙里一圈出来就变成了试卷，陈祈合他的表演，问：“知什么叫度蜜月吗？度蜜月就是不论什么都要两个人一起。”

        苏呈音不甘示弱：“知什么叫年级第一吗？年级第一就是最不怕写试卷。”

        要么小哑巴，要么伶牙俐齿还会跟你了，陈祈把他勒紧在怀里使劲儿巴了一顿，喜爱得像要吃了他一样，啃到两人嘴红才罢休。

        “真带试卷来了么？”

        “真带了，在箱子里。”

        嗓子都被亲了，凶不起来了，苏呈音踢蹬着小瞎乱踹他：“去拿。”

        陈祈叹一声，支着帐篷去卧房里翻箱子，苏呈音还倒在沙发里傻乐，原来使唤人是这种感觉，乐够了爬起来，也支着个帐篷，酸楚的要命，昭示着纵的后果。

        试卷铺开在办公桌前，陈祈抱着苏呈音坐在沙发椅里，起来的地方隔着两件浴袍抵在屁上，谁都不太舒服，偏偏谁都要逞强，人手一只签字笔，仿佛武在手只待一决高下。

        从大题开始，用他们惯用的交替式法。

        两种截然不同的字落在试卷上，等第一大题写完，陈祈终于打破安静，问他：“还记得吗？”

        苏呈音扒住那只钻衣摆的手：“嗯？”

        “开学测试，我第一次看你的试卷，”陈祈把碍事儿的浴袍越扯越散，“我说你写得太规矩了，想给你弄乱。”

        苏呈音敌不过那只手，也被分开了，侵占进来的东西只愿意忍受一大题的时间，他还是没有办法适应，想躲却被掐住腰，的内里被熨得快要化一般，越吞越深，苏呈音赤的脚趾踩在地毯上，陷进绒里微微勾起，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样。

        “疼吗？”陈祈愉悦到，攻占成功了又回温柔款款的好人，“疼不疼？”

        苏呈音伏在桌上轻，飞着水红的眼尾瞪他，哼到：“好疼。”

        陈祈轻笑，“给你涂了好几回药膏，你睡得那么沉，半点反应都没有。”说着伸手到前面去握住他下轻轻，“接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