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送间赌场给小冲。那么,理由呢?”
“那三个月后的中秋家宴,你还带不带湛青回去?”
但是宁越说,“小真,这个事情,恐怕不能这么办。”
,要人不行,要东西的话……圣城那间赌场,小冲原来喜欢、常去玩,你就替我送他吧。”
他连烟灰都吞进肚子里了,觉得今天无论是还是
神,受到的惊吓和摧残都已经是往日的百倍了,晚饭之后,怎么也该放任他好好休息一下,自我修复修复才好,然而他主人一通电话打到房间,传召他来卧室,湛青虽不乐意,却也不敢耽搁。
他以为自己会感到不胜其扰,但实际上,好像也没觉得怎么样。
“带。说好给他们交待,我也不会食言。”
“现在跟刀的事情毫无关系。湛青,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一个事实……认主的那天开始,你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其实只剩一样。”
尹徵站在床边,将手里一只金属的夹夹在湛青色泽红
且带着鞭伤的
上,提醒他说:
那大约是因为,方才湛青嘴边沾着烟灰、苦着张脸说烟灰味
“不是太好”的模样,看起来
有趣儿的……
“算了,那就不问你了。”宁越说,“我来理吧。”
其实,在湛青到来之前,他在翡翠岛的生活还是很平静惬意的。
“我只能用我觉得可以的方式来理,至于他们满意还是不满意,我
不了,也不打算
。”
说完,尹徵便挂断了电话。
他的格什么样自己知
,所以当初,他这位堂兄诱着他来岛上玩的时候,他没怎么犹豫就点
了。
可是自从有了湛青,各种麻烦的事情都开始出现,一桩连着一桩,不得清净。
双手被分别拉开绑在床左右两端,双
曲起着被一
分
杆拉开至极限,脚踝与大
被结实的捆紧在一起。
“什么事?”
“所以你就是这么理事情的?”
“所以我不是没再提?”
但是尹徵一觉得心情好,湛青依然还是比较倒霉的那一个。
“这理由不觉得奇怪么?”宁越说,“送个果篮还需要主人一下脸呢。何况,你送赌场,在他们看来,是理亏心虚的意思无疑。”
只能苦中作乐的想,至少,卧室比起调教室和刑房来,好像安全一点。
这么一个完全打开的模样,实在让湛青很难觉得“安全”。并且,刚刚才接受完一次明显刁难人的鞭刑,这个仰躺的姿势各种刺激背后的伤
,以至于尹徵还什么都没有
,他就已经开始觉得辛苦吃不消了。
“可是,那现在……又是为什么?”湛青吞了吞口水,小心观察尹徵的神情,生怕他依然心情不佳情绪不好什么的。
尹徵心情不好,湛青自然一定是倒霉的。
比如此刻,虽然明知乱七八糟的事情会有一大堆,他非但不觉得烦,反而好像,心情还
好。
“您不是说,暂时不计较刀的事情了吗?”
湛青紧张,在床上有限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结果扯动背后鞭伤,疼得略带一点呻
。
所以,湛青进来之后,就被十分“安全”的用糙的麻绳给捆着仰躺在了床上。
“就当安他受伤。”
“那你是今天才认识我吗?”尹徵反问。
“那就是――被我玩。”
“主人……”
“不怎么说,湛青人是我的,他拿的刀也是我的,对小冲,我也确实欠了。送点什么给他,我觉得合情合理。”
“随便你。”
他从来都是这一种风格,也不耐烦跟谁周旋。合理范围之内,条件随便开,可以接受的他都接受。但是如果乱开口惹恼了他,他也就不打算再好说好商量了。简单暴的方式,其实比较合他的脾气。
si m i s h u wu. c o m
这种仿佛凌驾于人间烟火之外的世界,似乎比正常的地方更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