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完笑吧……”他想了一下,脑袋里全是大写的懵二字,“
,这不可能。我肯定不行。”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又不是个未成年,自己没过,总看过吧。人家都能爽到,你有什么肯定不行的!”锐哥善解人意的翻出手机,搜了一张前列
示意图,拿给湛青,“来,鹰爷你看,就这儿。你试试……注意控制力
和角度,戳准了的话,其实
爽的。”
湛青盯着示意图看了片刻,又看看厉锐,无奈的。这货现在真是变化不小,原本
正经的一个灵魂,究竟里面掺进去了什么玩意儿才把他
成了这个画风?!!
他也绝对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在兄弟面前干这种事儿,所以看着镜子里的厉锐,那份别扭,真的不是想忽略就能忽略的。
所以,他紧张。跨坐在木上的姿势,都是怎么想怎么奇怪,下面对不准,厉锐过来要帮忙,他又炸
不让。
“我的爷……”厉锐团团转的看着湛青,这从来没有哪一次当监工,当到这么累的,厉锐糟心透了,他对湛青说,“这都半个小时了,你连坐都还没坐下,等到你开始练,不得下午啊。现在九点半,一会儿中午还得吃饭……对了,九点五十分你还得。快点抓紧吧……我都替你着急。”
“!”湛青心里也是个火大。厉锐给他挑的这个硅胶阳
,前端有个弯,还
,凭他自己在这里扭着腰挪着
,哪怕姿势再风
,也
本就坐不下去。
他确实需要帮忙,但是他不好意思让厉锐来干这个事儿,所以,与其说他是在努力坐下去,不如说他是在挣扎和纠结。
木低矮,鹰爷
还特别长,他维持这个姿势,不坐不站,其实很累很难受的。
厉锐大概也是知他的想法,虽然跟着转圈着急半天,看他拒绝得彻底,考虑了好半天,也到底没有真的靠近,的确也是想在他的权利允许范围内,给湛青尽可能多的时间适应。
彼此心知肚明,只是不好意思明说罢了。
毕竟,这尴尬的,其实也不止湛青一个。
厉锐虽然开始的时候,话说得敞亮,公事公办,可真要他亲自上场的时候,他也有障碍啊。
那可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他舍过命替湛青挡过刀的。跟亲兄弟比,也不差什么。
他没办法,只能由着湛青在那任。
站在一定的距离之外看着他瞎折腾,不能帮忙,只能随便欣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