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要得东西，恰恰是小寒给不起的

        白寒觉得自己办不到，一直忍受着种种工的玩弄，等到了真的要把自己看作狗的这一刻，他还是办不到，就算生活再困难，他还是想当一个人。

        还有十下，可那么一小段的地方，那里经得住反复摧残，几鞭痕都是重叠着覆盖在了一圈的花上。

        封炀暴的拉着白寒前行，白寒只能快速膝行跟上，还是被磨伤了膝盖，封炀把狗链拴在床，命令，“自己把屁掰开，我要打小寒的菊花。”

        “这一声算在菊花上，我会多打十下。”

        但封炀看其反应，下一鞭还是轻了些，虽然白寒没有大叫出声，但那微微颤抖的屁和几乎掰不开屁的手还是暴了他的疼痛与恐惧。

        “我会再打十下，不用你报数。”

        白寒垂下，控制住自己因为害怕而不争气的发抖的手臂，尽力把屁大大的打开。

        又是一鞭打在花心，白寒咬牙喊出一声，“一。”

        白寒不知自己已经开始泪，浸了眼罩，他无知无觉的向前爬。

        “把眼睛睁开，小寒。”

        “二。”

        白寒僵住，看着地上的盘子，食物是很普通的食物，只是卖相不太好，而且被放在了地上，要他像狗一样食。

        封炀看白寒已经适应了四肢爬行，便说，“小寒真是一只漂亮的乖狗狗，现在主人要带小寒出去遛弯，让大家都来欣赏一下漂亮狗狗。”

        白寒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忍不住有些提心吊胆，不知掌事还会有什么花样。

        “三。”

        “咻―啪”，

        “咻―啪”

        封炀获得了一只漂亮温顺的狗狗，他心下高兴，为小寒端来一盘食物，放在地上，“小寒，你饿了吧？快尝尝。”

        封炀把眼罩好，白寒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靠声音判断边的事物。封炀牵着白寒，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不停地用藤条纠正他爬行姿势，每被抽一下，白寒都会发出细微的狗狗呜咽声，他每爬行一步，铁链都会牵扯到尖，他就要忍不住停下，而封炀的疼条总会及时抽上屁，示意他快点爬。

        小寒睁眼，却发现自己还是在那间屋子里，所谓的人声不过是一个小巧的收音法术，可怜自己如此慌乱，竟没有发觉。

        封炀都要气笑了，“小寒，你不爬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小寒，我怎么可能真的把你牵出去呢，你一定要学会信任我。”

        白寒一惊，在屋子里爬行装狗是一回事，出去见人是另一回事，他抗拒起来，在封炀拽狗链时抵住地板，不肯向前爬。

        封炀把藤条收起，牵着白寒向前走，白寒并不知前方是什么，只知他跨过了一个门槛，立刻听到了鼎沸的人声，白寒顿时不肯再向前继续爬，封炀诱哄，“小寒，前面就是大厅，只要你爬到那，今天的课程就结束。”

        才十下过去，那小花就红起来，可怜兮兮的藏在中间。

        这几下，封炀连着打下，尽量避开前面的痕，打完后，白寒还是觉得自己眼冒金星，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责打的痛苦还是饥饿的痛苦。

        封炀见白寒僵住，“要是小寒不饿，那我可端走了喔，要是小寒又饿了，就汪汪两声，主人就给你吃。”

        白寒想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还是默默闭上嘴，把屁掰开，出了那一朵还带着尾巴的菊花，封炀先是把尾巴往里面了，满意的看到白寒双臂打颤，便又一把将其出，白寒“呃”了一声。

        封炀拿起藤条，在菊花上点了点，看白寒放松了一些，便猛地挥出一藤条，重重打在那朵小菊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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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寒迫自己忽视那些异样的眼光，他们在看什么地方自己很是清楚，可是在这里总是无可奈何。

        “刚刚那下不算，重来，记得报数。”

的调理气息。

        连着几下让白寒报数时冷汗涔涔，沾了链子。

        “啊！”白寒顿时惨叫一声，又戛然而止，只是默默发抖，不再出声。

        白寒心里确实涌上一愧疚，但随机对这样的反应感到有些唾弃。

        信任在这里是多么珍贵的能力啊，自己早就没有了，也许只有如同掌事这样的调教师们还保有信任的能力，而楼内的大多数炉鼎包括自己，早就没有了这个力气去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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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炀皱眉，蹲下按住白寒肩膀，摘下了他的眼罩，白寒顿时慌乱，闭着眼睛连声哭求，“求你，掌事，把眼罩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