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清河了一下嘴巴，心里有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拿眼睛瞪他，他也若无其事的。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真是少见！

“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他靠着墙凉凉地说，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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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散乱着零食、啤酒瓶和一些黄色报刊。有个年轻女人被捆住手脚绑在玻璃台几上，嘴上封着黑色胶布。她上的衬衫已经被扯掉了一半，出里面的红色丝文，两颗雪球呼～之出。她下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紫色的内KU挂在左的膝盖上，两条叉开着被绑在台几的桌面上。

这是老式的出租二手房，一共有五层，每层都有一条长长的楼，左右两边是出租的房间。

一种难闻的臭气充释着狭窄的空间。

次日清晨，他们告别了这对夫妇，搭他们的顺风车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市集，辗转几站，才到了指定的X市。”

清河摇着，难受地呼都困难。

“我赢了！”一个黄发的把牌一扔，大笑着站起来，三两下扯掉了子，还挂在膝盖上没脱完就猴急地奔到茶几前，吐出一口唾抹在狞黑的肉上，对着那窄就进去，爽快地抽动起来。

一彦抓着她的发She出来，出已经化的棒子。白色的顺着她的嘴角下来，有很多被她咽了下去，清河捂住咙趴到床边，干呕不止。

重重一，最感的前端入了她咙深，研磨着转动，就是不抽出来。清河睁大了双眼，想吐吐不出，想口气也不过来，眼泪都聚集到眼角，渗了出来。

一彦就是不想让她舒坦，轻哼一声，抬了她的下巴猛地抬起来。

两长一短。

一彦带着清河走在寂静的楼梯上，到了三楼的楼梯口。

过了大约两分钟，门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是那个临走时告诉他分开撤退的小青年。警惕地往四周一看，把他们放进去，“快点！”

室内充满了肉碰撞的声音，烟味里还混合着奇怪的腥膻味。黄发几分钟就了，直接灌在女人的窄壶里。抽出后，白色的粘和之前jin的粘混在一起，从已经变形的花里汩汩淌出，还混着鲜血。女人神志不清地望着天花板，像磕了药一样慢慢地摇

几个男人穿着T-shirt坐在地上，烟扔了一地。

发把自己的脸遮地严严实实。

一彦伸手在她间又摸了一把，略带几分嘲弄，“用嘴也能让你成这样？老师，太饥渴了吧？”

屋子里弥漫着一劣质的烟味，灰色的雾气在半空中蒸腾，把入口的大厅染得乌烟瘴气。这是一间96平方米的屋子，室内的装潢也比较老，黄色玫瑰图案的墙纸都有些泛黄。大厅连着左边的一个走廊，尽是厕所和厨房。右边则是两间卧室和一个杂货室。

老旧的街里，发黄的墙面上斑斑驳驳，还有楼上下水渗漏的不明。二手房楼里到堆满了垃圾，一个星期也不见物业的来收拾。

走廊里安静地没有一点人声，十几米长的楼，只有一盏昏黄的白炽灯。

找到王胜那伙人，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走到楼左边尽的倒数第三间房，一彦抬起手指，叩了三下木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