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笨拙又莽撞,但无比热情地回应他。柔的
尖把说不出的话都化作了吻,努力地向赵文犀倾诉着。
灼热的鼻息胶着在一起,赵文犀被这热气冲昏了
脑,他只知
自己在急躁又用力地抚摸着敖日
的后背,只有用双手去丈量的时候,才会发现这后背一点也不输于苏木台其他的哨兵,那壮实的肌肉足够让他的手指放肆地钩犁。
敖日竟然还大胆地主动搂紧了赵文犀,用自己的阴
压着赵文犀的阴
,用他的手把两
肉棒握在一起,用力
动着。
赵文犀惊叫着低一声,退后了一点。敖日
有点茫然,赶紧松开了手,无措地看着赵文犀。
“没事……”赵文犀只匆忙地说了一句,抓回敖日的手放到两
紧紧挤在一起的肉棒上,就又搂住了敖日
的脖子。
他是有点被敖日的热情吓住了,却又意识到唯有敖日
才会有这么激动到有些
鲁的动作。他没有经历过等待,没有经历过失望,没有学会曲意温存和循序渐进,他就像一
刚刚走出森林的小老虎,在兴致
地攫取他想要的快感。
赵文犀搂着他,摸着他刺刺的寸
脑袋,也忍不住笑了:“真好。”
在他经历挫折和失败,尝过不安和忐忑之前,就给他最美好的相遇,这是赵文犀能给敖日最好的礼物。曾经让赵文犀反复踟躇不敢接受敖日
的担忧,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他摸着敖日短短的寸
,哨所里也只有敖日
会剃这种甚至有点楞乎乎的标准发型了,赵文犀真的只是觉得这么摸的手感特别好,没想到敖日
直接蹲了下去,面朝着他的
,伸手握住。
“你这是干什么?”赵文犀呆了一下。
“秦班长说,你摸我发的时候,就是想让我给你口的意思。”敖日
一脸“我是不是很聪明掌握得很透彻”的跃跃
试。
“你听他瞎说。”赵文犀哭笑不得,也不知秦暮生这个没正形的家伙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我也想给你口啊,他们能到的,我也能
到。”敖日
的口气变得有点冲,那是潜藏在骨子里的好强在作祟。
赵文犀感觉自己又见到了敖日的另一面,那个总是跟在班长们后面的“小老弟”,可也同样是个本领强悍的哨兵,而且还是一只真正的老虎,他不会永远只跟在其他老虎后面,早晚会发出自己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