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生摇晃脑地得意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树活一张人争一口气，我乐意。”

        “你争什么气，我看你是没脸没。”赵文犀嫌弃他，被他这么一岔，刚才那点儿氛围都没了。

        秦暮生满眼吃惊地伸手握住了赵文犀的阴，伸手动着，完全是一副看到奇景的惊讶样子。看着在手里蓬壮大的肉，他用食指和拇指扣着圈，又换了中指，还是没合上，他把手指扣得环举起来，在眼前比了比。又用拇指和中指伸开尺子，拇指贴着，中指尖竟不能够到，他又拿起来在脸上比了比，越发吃惊，看向赵文犀：“他们，真能吃下去啊？”

        秦暮生仰看着他，硕的阴如同一擎天肉般立在他面前，他看了看那圆凸狰狞的，又看了赵文犀一眼，眼里又幽幽闪过一抹绿光：“都到这时候了，退了还是爷们吗？”

        “不敢，怕你咬我。”赵文犀继续斜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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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这也太大了！”秦暮生吃惊地指着赵文犀的阴，“之前他们说大，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他妈的，真他妈大啊！”

        秦暮生也不恼火，盯着赵文犀，渐渐弯起嘴角，他靠近赵文犀，轻声说：“要不我给你鸡巴吧？”

        “你，你别跟他们说啊……”秦暮生扭不好意思看他，耳子都红了。

扯着自己的衣服，细瘦的手指像铁条一样，有些鲁地抚摸着自己的，不禁又推开秦暮生，忍不住埋怨地说：“你轻点。”

        秦暮生见赵文犀说话都没好气了，别别扭扭地放了口气：“诶，接下来咋办啊？”

        “你也就是‘见识’过。”赵文犀哼了一声笑话他。

        “说什么啊？”赵文犀没太明白。

        接着他利索地趴在炕上，将赵文犀双摆在子两边，趴在赵文犀下面。赵文犀被他来回打岔都快岔得了，没想到秦暮生突然这么果决，不由有点吃惊：“你，你还真要……吃啊？”

        秦暮生听了，更是脸色涨红，看他局促不安的样子，赵文犀很奇怪：“你怎么了，坐立不安的。”

        赵文犀无语又好笑：“你这个牛有什么意思。”

        “这又不是鞭……什么吃不吃的……”赵文犀尽力保持着自己的冷静，不要一脚把秦暮生踢飞。

        秦暮生嫌弃地看着他：“你就理解意思嘛，咬文嚼字干什么，臭病。”

        赵文犀看了一眼窗外：“我说不说也没用啊，你们几个不是按惯例都要偷听吗？”

        感觉被这么夸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赵文犀突然有点无语凝噎的感觉，甚至想抬望天，这个秦暮生怎么就这么二呢，这不是狼，这是二哈吧？

        秦暮生却以为他是故意的，气恼地低吼：“你别告诉他们我是，我是……啊……”

        他在秦暮生的双眸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绿光，仿佛那是一双幽绿的狼瞳，心里一惊，立时想起秦暮生的情况是哨所里最严重的，比对待丁昊更要慎重些。秦暮生气吁吁的，见赵文犀神色不对，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有些不安：“怎么了？”

        “你不懂，就是有意思。”秦暮生神气地说。

        “可我真的见多识广啊。”秦暮生自豪的说，“当初我爹想让我入伍，我死活不干，就跑到南方投奔我叔去了，那边什么发廊歌舞厅，花样多着呢，我什么没见识过。”

        “那片儿我也看得比他们多啊。”秦暮生牛到一半，脸色微变，他的手隔着子顺着赵文犀阴摸到，又摸了一遍，猛地坐起把赵文犀子给扒了，看得子里直甩出来的巨物，他张口就爆出脏话来，“我，这也太他妈大了吧，驴啊？驴鸡巴都没这么大吧？”

        “啊？”赵文犀听了，不禁张大嘴巴，随即无语失笑，“这有什么的啊，你很在乎吗？”

        秦暮生憋了半天终于等他提这茬儿了，脸上憋不住的坏笑：“你没发现你的收音机都没了吗，我提前啊，弄了三个收音机放在外屋了，那声音你听不着，他们几个听得可清楚了，别想听见这屋里发生了啥，只要咱们俩声音小点儿就行。”

        赵文犀被他这话怼得一口气憋口吐不出来：“你怎么说话呢？”

        “不能，这个我真会。”秦暮生挨近赵文犀，侧搂着他，伸手隔着赵文犀的子轻轻摸着。

        赵文犀怀疑地看着他：“你这是不是自己打脸，你不是说你是男吗？”

        “你累不累啊？死要面子活受罪。”赵文犀越发感到无语，秦暮生鬼心思是真多。

        “你不是聪明吗，你说咋办啊？”赵文犀斜眼看他。

        “你着急什么，我还真以为你厉害呢，没想到……”赵文犀放松了语气，故意嘲笑他，秦暮生恼火地挠了挠后脑勺，脸色发红。赵文犀知，这时候可不能伤了秦暮生的自尊心，要不然该让他有阴影了，便打住说：“你躺好，不许动，让我来。”

        “我之前跟他们，说我过去经验可丰富了。”秦暮生狡黠又得意地看着赵文犀，“他们都信了，一帮土老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