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篇儿了，活儿还那么多，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赵文犀推推眼镜，他对秦暮生一抬下巴，“暮生，你来一下。”

        赵文犀转就走，丁昊许城和敖日都无声地出“呦呦呦”的表情，秦暮生气得恶狠狠瞪了他们几个几眼，才跟在赵文犀后，到了赵文犀住的地方。

        “坐吧。”赵文犀拉开椅子，和秦暮生分坐两边，还给秦暮生倒了杯水。

        秦暮生跟屁上长刺儿了似的，浑扭动。

        “暮生啊，说说吧，怎么回事？”赵文犀和颜悦色地说。

        秦暮生越发不自在了：“我说，你别用这老师找家长的语气跟我说话行不行啊？”

        “噗。”赵文犀立笑了起来，他推推眼镜，单手撑着桌子，侧看着秦暮生，“那，秦暮生哥哥，你跟我说说你咋想的呗。”

        “嘶！”一寒意让秦暮生浑激灵，“别别别，你可别这样。”

        “所以说么，我也不是吓人的妖怪，也不是人气的狐狸，你到底怕什么呢。”赵文犀无奈地放缓了语气，神色也恢复了温和，“我觉得你不是这么拖拖拉拉的人，有什么事，你不能痛痛快快地。”

        秦暮生坐在那儿，罕见地表情郑重，随即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说：“你说，你说潜意识攻击向导是吧？”

        赵文犀点点，有些疑惑。

        “那你知，潜意识，承受型，哨兵，是什么样吗？”秦暮生颤抖着，问了出来。

        “潜意识承受型哨兵？这也少见的……不过也没有什么吧。”赵文犀思索着说，“曾经我也觉得，攻击的向导很少见，很另类，不过现在我不觉得了。攻击又怎么了，我就是我啊，只要我能接受自己，我在乎的人接受，我们都觉得很好，不就够了么？这本就不是什么需要担心的问题。”

        “不是接受不接受的问题，我没那么多矫情心思，我接受的。”秦暮生不仅嘴，还暗讽了赵文犀一句。

        赵文犀也没生气：“你是潜意识承受型啊？”

        “没，我不是，我替我一朋友问的。”秦暮生这才发觉说漏嘴，矢口否认。

        “你有没有听过，所有帮朋友问的问题，那个朋友都是他自己。”赵文犀特别犀利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