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只为了这种事？陈宇猜出了韩战的心思：“打算最后的告别吗？”

        韩战打开橱窗，开始清理，这些都是高定，价格不菲，但钱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这是他曾经的依赖和神寄托，陪他度过了没有陈宇的无数个日夜。

        不料，它们最后的命运是躺在肮脏的垃圾堆里。

        当初，就是这鞭子把陈宇抽得开肉绽，不省人事。

如洪水猛兽般进肉，趁着还没仍插在里面感受被得痉挛的。

        “扔了吧。”韩战狠了心攥住鞭，一脚踢向垃圾桶，陈宇没有松手，怔怔地盯着他。

        门牌号为9201的门再次打开了。

        陈宇并拢黏糊糊的大内侧，全跪下，他跪得很直，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最后，他抬仰望韩战，平静地喊了声“老师”。

        陈宇心中咯噔一下，那里不正是他和“老师”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

        屋里响起了久违的鞭声。当陈宇放空一切仔细感觉疼痛时，那些痛苦似乎被一鞭一鞭赶走了，斑驳的鞭痕引领他在黑暗的隧里看见了亮光。

        韩战握紧鞭的手竟然有些抖，他低声问：“当真？”

        陈宇过去拿起鞭子摸着材质，上等的意大利牛。

        “为什么去那里？”

        此刻，他多少能会到seven对肉疼痛的嗜好，那个爱笑的少年肯定也会过绝望的感受。

        车即将到达公寓楼时，韩战突然说：“去金陵大厦。”

        陈宇走过去帮忙：“怎么都扔了？”

        韩战吞咽了下口水，绕成一团的鞭松开了，如重生般从手中落下，黑色细长的，挂在空中轻轻摆动着。

        但他毕竟不是seven，差不多十鞭后，就被抽趴下了，刚在车里的眼睛又红了。

        “打算把这间地下室租出去，所以过来清理东西。”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让这个男人玩尽兴了。

        韩战抚上满是鞭痕的背，随后解开带绕在他脖子上，满是青的手拉着现成

        陈宇见他把一件件扔进垃圾桶，颇为诧异，但恐惧瞬间缓和了不少，他一开始以为韩战喝醉后犯瘾了，会迫他接受重口调教。

        就在两人扯着鞭子僵持不下时，陈宇突然说：“我也想最后的别，和这鞭子，和老师。”

        韩战愣住了，只见陈宇松开手，解开一颗颗扣子，最后脱去衬衣子，子内侧已被弄了。

        韩战点上烟：“去了就知了。”

        橱窗里还挂着最后一条鞭子，韩战取下后放在手里端详，这鞭跟随了他数十年，舍不得扔。

        “老师，正好三十下，”陈宇长吁一口气，后背疼得失去了知觉，“疼、好疼……”

        “差不多。”

        “啪”的一声，又一鞭落在陈宇背上，如电般浑颤抖，他想求饶，但一想到许久未摸到鞭子的韩战，他还是忍了。

        “嗯，”陈宇点，“最后一次，打我。”

        陈宇在他上，呼急促，他隐隐感到韩战有心事，不然不会一上车就折腾他。

        他往后退了一步，没有勇气踏入。

        陈宇侧望着拿着鞭子的韩战，这个时候他分不清彼此的面是上还是摘下了，但他确定进入sm状态的韩战是一野兽，暴得没有一丝人。

        陈宇站在门口，紧握双拳，忐忑不安。他一眼就能看见整个玻璃橱柜里的――鞭，铁链，一排排穿刺的银针……这些让他想起了红，他的不由自主地发抖，脸色苍白，翻腾的胃随时有可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