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没关系,但你的信息素很特别欸,其他人什么的甜的酸的冷香香,就你,啥气味都没有,就冷,要是有O能被你睡一定很带感,
臊得慌,却冻得很,越冷越臊,越臊越……”青年忽然止住了话
,因为他想到了昨晚,确实很带感。
“他妈的就这样?”
“小A今天老板给加餐欸!”阿健咋咋呼呼地拉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你感受不到信息素?”
“没有,再见。”小A答得毫不犹豫。
“对,调教师,我。大分时候是个跑堂的。昨晚你易感,
着我的手不放。我哪口都不好,你大可放心。”
“我是不是了?”青年呐呐地问。
权,现在我要休息。”
青年靠近小A后颈的位置,凑上前去,直男青年并没有发觉这种类同于观察男阴
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小A至今弄不懂这个世界的正常世界观,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啊?”小A不解,“闻个信息素跟冷不冷有什么关系?”
之后谁也不说话了,青年打开包装吃完粥,
“如果你是指受影响的话,是的。”
“哦。”青年回到卫生间换下衣服。“见了鬼了,不对,你不是个A吗?易感期你还能碰着我?”
“这他妈的就这样?”
青年脸红了,咬牙切齿“昨晚……手……我是不是
了?”
“对。”
“这他妈的就是这样。”小A语气平淡。
不想,没过两个星期,却又碰上了那青年,彼时他正在一个味少年的床上。
“你喝醉了,我闻到一点柠檬汽水的味,感觉像是易感,要去拿抑制剂的时候被你抓住手
着不放,但你最后还是放开了,我给你灌了抑制剂,你睡着了,完。”小A拿着水杯,喝了口水。
“我平时没有客人。我平时是个跑堂的。”
下午小A拿到2500的分成,虽然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青年还是付了钱。
青年轻轻嗅了嗅,“欸,没味啊。”短短几秒后,青年猛地退开。“卧槽!冻死我了!你是冰山成
吗?这他妈的怎么这么冷!”
“我要把我的手拿出来,得让你主动张开嘴。”
“你平时没啥客人吧。”
小A茫然地摇。
“他妈的就这样。”
不一会儿,青年又打开门“你这卫生间怎么怪怪的?”
临走,青年说“行,那这事就这么过了,他妈的再也不见。”
青年不知怎么地却有点不是滋味,他:“你他吗地有没有点职业素养,街上的小鼠都比你会拉客!”
“他怎么了?”青年不解。
“易感?!着你的手?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不止,我也有故意挑拨。”
门嘣地一下又关上了。
“啧。”青年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什么?”小A不知他再问什么。
“啧。”青年走了。
“是据说是个A,我对信息素没有感觉,闻着像香氛,至今没弄清ABO别,知
自己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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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别人跟我说我是A。”
“我自己的?”
“我闻闻。”青年有点好奇,小A上的味
很淡很淡,也不冲,该是B才对,怎么就是个A呢。
“你说啥?调教师?你?昨晚不会发生了什么吧?”青年又想起昨晚那个奇怪的春梦,忍不住抱住胳膊搓了搓“我跟你说我可不好这口啊。”
小A也说“好,他妈的地再也不见。”
“……为什么…我对A没趣…”
“因为这是调教师的房间。”小A答到。
“你有信息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