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垚红着脸点：“嗯。”

        “可是……”

        “真没了，扔了。”

        “还想骗我吗？老实告诉我，到底在找什么？”

        “爸，既然你觉得我好看，那你今后多看看我，行吗？”

        “那你说。”

        “什么样的？”

        严天垚满脸失望：“怎么不写了？”

        “啊！严冰！”严天垚抓住他手腕，“那里太感了……不要……”被拉长着捻，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他忍不住夹紧，“不准……不准再摸了！”

        “很长很密，”严天垚说着略感诧异，儿子说得对，他真的从没这么仔细这么近地观察他，突然他觉得儿子的睫长得有点不可思议，他忍不住上手了几下，“是真的吗？”

        “可惜了，很久没写了。”

没、没什么　！”

        “现在才觉得好看吗？”

        严冰眨了眨眼睛，“废话，我还假睫吗？”

        严冰把他拉起来，抱着他吻他，随后在他鼻子上轻轻点了下：“现在你就是我的日记本，心里想说的话我都告诉你了。”

        “不啊，你一直就……”严天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手指对着他脸比划着，“就很帅，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都是些自以为是的东西，留着干嘛，我也不想再看见了。”

        “好看啊，怎么地都好看。”

        “我不是一直陪在你边吗？你都不看我一眼。”

        “啊！不要！”严天垚反应激烈，“我、我找本子……”

        严冰凑得不能再近了，他搂住他的腰，小声问：“爸，我好看吗？”

        严天垚不习惯和别人对视，特别是在充足的光线下，包括严冰，爱时他习惯后入，这样对方就看不见他的脸了，如果严冰要正面上，他不是用胳膊挡着脸就是紧闭双眼，始终无法接受对方赤的视线。

        严天垚微的双眸低垂着，嘴角挂着彼此交的口水，上下巴被儿子抬高，两人近得鼻尖都碰在了一起，严冰强迫他凝视自己，语气暧昧：“以前，你那叫看我吗？现在这样才叫看。”

        严冰堵住他嘴，对方的怎么都不够，他霸地把它进自己嘴里，挑逗律动，直到吻得气息急促，他才松开那，浅浅品尝他的。

        “我、我在找……”

        严冰低咬住他脖子，双手进他衣服里住口两颗，“你不说我就不松手。”

        “还有呢？我脸上还有什么？”

        “嗯？”严冰突然翻过他，把他压在书桌上，换成嘴住了尖，“爸，我们还没在书房里过吧？现在就……”

        “我、我看的……你是我儿子嘛……”严天垚知他指的是什么，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他的眼睛。

        严冰抓起他手放在自己口，“不什么时候，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就算以前写日记时我一边写着怎么别人一边也还在想你的事，谁让你不理我又不爱我，每天不是去麻将馆就是去会所找女人，”说着他隔着子抓住他的，“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火大……”

        “啊？！你！你为什么那么？！”

        “好看。”

        这句话没有一个爱字，却羞得严天垚脸红脖子，他把脸埋进他口：“我可不是……你的什么日记本……快给我，我想看。”

        严冰嘴角上翘，浅笑着看他：“现在笑起来好看吗？”

        严天垚傻乎乎地笑了笑：“也是。”

        原来他在找日记，严冰促笑一声：“想看？”

        “没，没有啦，都说没在找啥……”

        严冰愣愣地抬起，注视着他：“什么本子？”

        没几下，严天垚就了，他忍不住腰往他手里送：“那时觉得一个人好寂寞，不是没有对象那种空虚寂寞，是觉得活着太孤独……”

        “现在看见了……”

        “看着我，”严冰发现父亲又在躲开他的眼神，他摘下眼镜问，“能看见我的睫？”

        严天垚能清晰地感到对方呼出的气息，带着薄荷味，他定了定神又盯着儿子的脸，突然他像发现了宝藏一样，惊呼：“啊！你左边眉里有颗小痣！”

        严天垚使劲点。

        “现在才发现？我就说嘛，你从没好好看过我。”

        严天垚别开视线，红着脸问：“最近……你还写日记吗？”

        严天垚的心猛然动了下，此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