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去的水你还能收回？”专家觉得这位大兵每次解惑都会带来更大疑惑。

        许霖手在上摸摸，点：“我先送你回去，再过来。”

        许霖：“攻击哪里？”

        先在手里抓个大的水球，眨眼就分化成3个小的水球，手指一弹，水球挨个直飞到半米高的空中，掉一个下来许霖手指弹一下，又飞起来。时而3个水球合为2个，一大一小，掉落的速度又不一样，但许霖几乎不用眼睛看，手指无规律的弹动，每次都恰到好，在水球快落入他手中的时候重新飞上去。此时许霖看上去就像个杂耍师傅，水球在他手中分分合合，莹白修长的手指微微变换姿势，3个水球就在他指间灵活动。最后手一握，水球仿佛瞬间蒸发了，手上，地上，一滴水也没有。

        许霖说：“有没有关于水的攻击的测试呢？”

        “同志，你能多说两句吗？你的异能很重要，给我们打开了新的思路。在眼下这个全人类的巨大灾难面前，我们每个人多一分力量就是人类多一分胜算，我希望你能抱着开放友好的态度共享你的经验。”专家快被许霖这种一个答案应付十个问话的说话方式气死了。

        “玩水球，像这样。”接下来许霖给专家展示了他怎么玩水球的。

澡泡起来很舒服。

        专家对助手交代几句，助手转出门。专家回随手拿了个纸杯，放到一张空桌子上，示意许霖开始攻击。

        出来看到兰小雪在门口等他，居然还剪了短发。看到他出来，兰小雪笑嘻嘻说：“怎么这么久。”把脸凑到许霖跟前，说：“新发型，好看吧？这里浴室还有理发师，我觉得手艺还行呢。”又看看许霖：“你也可以去剪一个。”

        “噗”一声，杯子已经倒了。专家眨眼，太快了，他什么都没看见：“用水攻击的？”

        专家也点，转要走。许霖却开口问：“没有测试了吗？”

        修完发进了浴室，又大又宽敞，还有热水的浴室确实比之前冷水盆浴舒服，基地新人洗完澡还可以领取一套衣服。

        “怎么练习的呢？”

        许霖笑：“不都给你演示了，还用说什么。”

        “嗯。”

        “你别来回跑了，我认识路，你快去吧！”兰小雪说着摆摆手转走了。

        许霖也认真摇：“没有。我就是练习。”

        专家摆摆手：“没了。出门左拐有个大教室，那里有人指导不同系别的异能如何提升。”又说：“其实你不去也没什么，已经超水平了。”

        “那你走吧。”专家咬牙。

        “之前测过的风系异能攻击能力，类标准状态下最高风速4.8M/S，风压1.79kN/㎡，相当于地面3级微风，攻击能力不能说没有，非常有限。像刚才那样的杯子，风系异能者在1米内可以倒一次，你刚才离桌子都快3米了，你。。。掉过悬崖吗？”专家很认真的问。

        “没有了。”许霖摇。

        专家抽动一下嘴角，勉强点点，接过助手拿来的转子量测量仪，想想又放下：“我是搞生物的，但我真不明白这种违反生理常识的异能是怎么在人内运作的，而且还可以脱离人单独存在。你想测试水的攻击，我也不清楚该测量哪方面。测力仪那边有一台，你可以试试。还有就是这个量测量仪，你想测我可以帮助你，可是水脱离压强，凭空而来，这个量测出来又没有意义，哎，最终还是要落实到实战上。同志，你真的没有别的什么可以说的了吗？你的经验真的非常重要。”

        专家抬正视许霖：“目前没有。一例关于水有攻击的先例都没有，不止我们这里，整个北军区，一例都没有。我可以看看你是怎么用水攻击的吗？”

        桌子上确实多了一小滩水，若不是这滩水，和风系异能攻击差不多。专家带着许霖到了另一个房间。

        许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