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副样子,我又没骂你,这么委屈干什么?”我说。
盛裕岩僵在原地,抬起的双手久久没有放下,一直到我抽完了烟,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他都没有动作,我靠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开始查看消息。
“我……”他说不出来。
我冷笑一声,“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什么歉?”
盛裕岩低着,眼睛直直盯着地面,好似大脑一片空白,十分混乱的样子。
盛裕岩没有回答,好像是在思考,可他那聪明的脑瓜子一遇到这种事就开始宕机。
“知错了有什么用?”我放下手机,低
看向他,“知
错了不改有什么用?不要老是把我对你说过的话重复一遍给我,你把我说过的话重复一遍就证明你
本就没有思考过。”
盛裕岩耷拉着脑袋,很委屈的样子,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生了闷气来折磨他。
又是一阵沉默,盛裕岩着
,继续说
:“没有真正地把一切都交给主人……总是会胡思乱想。”
我垂眸看向他,静默片刻,往后一靠,倚在了沙发背上。
“主人……是狗哪里
得不好么?”盛裕岩怯怯地问
,他时而皱眉,时而咬
,跪着也是躁动不安的,好似上了热锅,手脚无
安放。
不知过了多久,盛裕岩再次开口,“狗太自以为是了,所以就越来越得寸进尺……总是以自己享受为先,想着要满足自己……”
“你连你自己最大的问题都不知在哪里,说这些有用么?”我冷眼看着他,“我是不是说过公司有事,所以不能回来?”
“主人……”他跪在我的脚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很多时候只是装作在听主人的话……调教的时候也是……”盛裕岩咙紧涩,声音也很轻,好似一
就碎的泡沫。
我点上衣一烟,抽了几口,没有看他。
他迎我进来,跪在地上为我换鞋,我穿上拖鞋,径直走近了客厅,他起带上了门,随后连忙跟上了我。
盛裕岩抿了抿嘴,手局促不安地攥着薄薄的衣料。
我关了手机,直起俯视着他,“你知
你自己最大的问题在哪里么?”
客厅里静得只听见挂钟走动的声音,太过压抑了,谁都觉得不舒服。
无人再说话,空气变得很压抑,低气压让人连呼都变得困难,盛裕岩越来越紧张,眼神不停偷瞟着我。
“这很可怕你知么?无论是亲人、朋友还是恋人,只要有一点点猜疑,彼此之间的关系就会四分五裂,”我看到他缓缓抬起了
,眼睛已经红了,眼眶里凝聚着泪水
我不说话,漫不经心地刷着朋友圈。
下青色一片,眼里也布满血丝,面色很难看,嘴微微发白。
“主人……对不起……”盛裕岩着巨大的压力开口了,刚一开口,差点连声音都发不出。
我说完,收回视线继续看手机。
空气再次变得凝固起来,他不说话,我自然也不会开口,烟灰积了长长一截,我直起,忽视他抬起的双手,将烟灰抖在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主人……”盛裕岩清了清嗓子,很艰难地说,“狗
知
自己有问题……狗
不应该这么神经质,不应该多
主人的事情,狗
知
错了……”
“你给我的回应是什么?”我说,“一遇到什么不顺你心的,你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任何一段关系,没有信任,就等于是个屁,从以前开始,你就是这样,既然你不信任我,为什么要找我?又为什么要认主?”
“你对不起我什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盛裕岩点点,弱弱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