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不清的回答,让阿方索的内心很矛盾,他不停地肯定又否定。为了找到答案,他回到现场重新检查了那架梯子,却还是一无所获。
阿方索突然转问
:“难
月底是他生日?”
科林盯着那个莫亚,努力回想着问:“他就是那个没死的莫亚?和我在资料上看见的完全不一样。”
阿方索一步步靠近,他想尽快得到答案,但又害怕事实便是如此。
邵飞发动汽车,又叼起烟:“看来,你想的比我还多。”
邵飞想起了阿方索和唐潇奕,忍不住笑得有些戏谑。
科林放低了声调:“有时,人顽强得可怕。”
“按你的意思理解,莫亚是去找罗德合作的?”
话音刚落,一辆车停在不远,敞开的车门里钻出一个
形佝偻的男人。
唐潇奕推开他,大步走进车内,他摇下车窗,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阿方索。
科林觉察到邵飞神情细微的变化,很直接地说:“你看莫亚的眼神很奇怪。”
邵飞灭了烟,靠回座椅,坚定地说
:“我肯定他还活着。”
每天睡觉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这样持续了一周,阿方索的透支了,他即使站着都能累得睡着。
邵飞若无其事地笑:“我很惊讶莫亚被烧成这样,居然还能活下去。”
“莫亚?”邵飞觉得他出现在罗德的地盘很奇怪。
科林躺在副驾驶,警帽盖住了脸,他略显疲惫地问:“还没发现阿方索的踪迹吗?”
沉地挡在他面前。
“那只是我的猜想罢了,也有可能是报仇。”
现在应该把注意力都放在前面的车辆上,最好能摸清罗德和莫亚到底在搞什么鬼,可是邵飞却偏偏想起酒吧那晚。
邵飞:“看来是合作了。”
“保持距离,跟着他们,”科林说,他
着下巴思考起来,“也有可能是阴谋。”
说完后,没人附和他。
看着莫亚离去的背影,邵飞回到了正题,他问:“你说莫亚为什么会去找罗德,明明是曾经想放火烧死他的仇人。”
不过当他俩看见艾活蹦乱
地回来后,两人的疲惫被治愈了不少。
前面的景象越来越萧条,邵飞以为他们会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达成某种协议。谁知莫亚先发制人,在临近戈的岩石边,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枪战。
“你怀疑是我的?”唐潇奕脸上的平静被打破了,紧皱着眉
。
“我只是猜想。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伯格对他笑笑,没有回答。
“抱歉。”邵飞收敛心神,不再去想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伯格坐在地上,抽着卷烟,他着黑乎乎的脸说
:“妈的,累死老子了!终于这个月提前完成了,唐先生应该不会找我们算账了。”
邵飞早就告诫自己不去想莫亚是父亲的事实,但看见这个诡异的男人时,心里还是烦闷的很。
阿方索继续干着手里的活,他想着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自己会送唐潇奕什么礼物。
科林在那晚向他表明了取向,邵飞从来不觉得这算什么事,但是他比较在意科林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个。
伯格突然站起来,满脸兴奋:“月底肯定能回去,据说所有人要为唐先生庆生。”
“你想说什么?”
“你什么?”唐潇奕皱眉问
。
“我很了解他们,只要暂时有共同的利益,多大的仇恨都可以放一边。等一切风平浪静后,再找机会十倍奉还。”
已经在这辆车内呆了近三小时,邵飞百无聊赖地把架在车窗上,盯着眼前叼着的烟。
伯格也是,重的黑眼圈,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
艾帮阿方索称重、分袋装货,他嘀咕着:“什么时候才能会基地?”
“为什么梯子会突然倒下,我明明已经检查过了。”
科林严肃地瞥了他一眼:“干我们这行的,需要到面面俱到。”
“前几天你溜进了唐的基地,没找到他。现在又守在罗德这边,我觉得不会有结果。”
“拒绝。”
男人和男人?
科林:“你出神了,我们和前面的车距离太远了,这样很容易跟丢。”
艾凑上前,对阿方索说
:“你不知
吗?那你肯定连唐先生的生日礼物都没准备吧?”
枪声打破了寂静
唐潇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人对视几秒后,他笑了:“那你继续猜,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那我就是这样的人。”
也许是自己亲手卷的一盒雪茄……
邵飞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科林,第一次感到和男人在一起产生了不自在的感觉。
正在两人谈话时,罗德跟着莫亚出来了,他们的脸上都着满意的笑容,他俩一前一后坐上车,向外驶去。
“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那个梯子……”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