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签收了,”说着钱森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老中医喜欢用各种废弃的塑料盒装药膏,你仔细看看看,别搞错了,药膏是白色的,薄荷味很重。”
杨彼得倒口凉气,看着镜子里正涂好面
的自己竟无语凝噎,他僵
地问
:“老中医有没有可能用去黑
的面
装药膏?”
钱森猛一拍大:“他闺女草莓鼻,一个月用好几罐去黑
面
!没跑了,就它了,是不是已经收到了?”
“昂……”杨彼得叹气,默默问,“多少钱,我转你。”
“贵的,2000大洋,这些可都是名贵药材,纯手工制作,你是来得巧,这是最后一盒了,下一个预定的得等一个月才能拿到药膏。”
杨彼得本想洗了脸再帮魏岩买一盒新的,可一听价格和出货日期,他默默把脸上的药膏刮下来,装回面盒,“行,我
上转你钱。”
只上脸了五分钟,应该没事吧?
杨彼得填好面盒里那个挖出来的
,抹平后看起来完好如初,他默默盖上盒子,心想这事儿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
,没事。
从公司回来的魏岩直接去浴室泡澡,然后疲惫地躺到沙发上闭目养神。
杨彼得拿着面盒坐到他
边:“原来这个是我表弟寄给我的针对术后恢复的特效药膏,据说只要一盒就灵光。”
魏岩瞥了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假的?看起来很潦草。”
“老中医的,要不试试?”
魏岩倒也坦然接受了,如今只能死当活
医,他问:“怎么用?”
钱森已经把使用方法详细地告知了杨彼得,“必须涂到最里面,严格来说是灌满了,就像倒
似的,
温会让药膏结块,变成
正好的膏
,便于排出。晚上灌进去,早上排出来,坚持一周。”
魏岩听得浑一哆嗦:“靠谱吗?”
“我表弟介绍的,肯定靠谱啊,他爸又是靠这药膏恢复的。”
魏岩犹豫地盯着这个劣质的面盒,皱眉
:“为什么用这种盒子装?多不卫生。”
杨彼得编了个善意的谎言:“面盒批发便宜。”
“好吧……”魏岩平躺到床,默默张开了
,“你轻点啊。”
“我的技术你大可放心。”
杨彼得抱起他,
口对着天花板,这样灌药才不会漏出来,“你忍忍,这个得用扩
,我已经准备好了。”
魏岩不作声,这几个月的疼痛已经让他失去了该有的羞耻感,他只是麻木地点,现在只要
用,就算被
死他也愿意。
的菊花看起来有些
,像被开苞
了一样,杨彼得看
了,他淋上大量
,插入扩
,直到
口被撑出一个圆
时,他关心地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