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杨彼得直接把带着星火的烟弹他上，“你他妈自己过什么心里没点数吗？！”说着越想越气，大骂，“你妈的魏岩！！”

        魏岩默不作声，关上了厕门，然后走到客厅以杨彼得不舒服的理由把Richard和柯子昂劝走了。

        然后，他又回到卫生间，里面烟雾缭绕。

        杨彼得吞云吐雾地说：“，我不想看见你。”

        魏岩静默了良久，一字一句：“对不起。”

        “――”

        魏岩上前握住他抽烟的手：“你有什么气往我上撒，抽烟对孩子不好。”说完他又抢烟，杨彼得烦躁地推开他，两人互相推搡，激烈程度差点打起来。

        杨彼得忍无可忍，一巴掌扇过去，叼着烟骂：“你他妈还有什么瞒着我？！啊？！”

        “没了，”魏岩的脸火辣辣得，却出奇地平静，“只有那次没忍住。”

        杨彼得指着他鼻子骂：“魏总啊魏总，你他妈还装得像那么回事儿的！演戏科班出的都没你会啊！”

        “哥……”魏岩跪在地上，抱住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手、手而已……”

        “你他妈还想用鸡巴？！”

        “我那晚喝了些酒，不太清醒。”

        “我那晚送柯子昂回家也喝酒了！我怎么没他？！怪酒？你他妈有脸说得出口！”

        魏岩叹气，冷静地说：“说吧，我要什么才能原谅我？”

        杨彼得：“你什么都不需要，我只是对你很失望。”

        “……”

        杨彼得起，和他肩而过时冷冽的眼光停在他脸上：“麻烦您从我家搬出去。”

        魏岩想吻他，却被一只手挡住了嘴。

        “别我动手。”

        魏岩深深叹气：“好吧，有什么需要随叫随到。”

        “有多远多远。”

        魏岩走后，杨彼得在卫生间冷静了大半天才出来，他发现对方只是人走了，各种私人用品都留着，魏岩的东西已经满了整个公寓，从厨房到浴室到卧室，随可见，有的东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

        杨彼得倒在沙发上，想把尼古丁和酒填满整个，好好发一通，可又不得不忍着，隆起的小腹提醒他，里面还有两个毫无相干的小生命，可不能为此连累他俩。

        所以刚才抽烟，他压没过肺，就这么把烟进嘴里再吐出去，毫无感觉，还搞得一嘴烟臭味。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钱森的电话，他也不知为什么找钱森，也许他是第一个知事情来龙去脉的人，也是丽丽的私人医生。

        钱森今天休假，接通电话时还在朦胧不清的状态，他糊地“嗯”了声，等待对方开口。

        杨彼得也不急，了一口水果清清嘴里的烟味，待细嚼慢咽吃完后，冷不丁说：“我不想要孩子了。”

        “哈？！”钱森被这句话吓得从床上起来，“表哥！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