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个小玩意?
房间空了,shen上脏兮兮的,指甲里还残留着泥土的残渣。逐渐地、血腥味被熏香盖过,仿佛灾难的一切从未发生。
戈di独自坐着,掩面哭泣。她gen本没有那么坚强。她只想立即见到他。
大概率是因为下午的事情,营区的guan理再次变得严格起来,夜晚屋外惨败的探照灯来回扫dang,极致的静,空旷的土地只剩刺眼的沉默。
隔着障碍带,他在黑暗中默默望向几十米外的那扇窗。
微光从咧开的窗feng中透出来,一闪一闪地,起初他只以为是风,看久了才知dao是她故意用手在抓光。
海因里希勾起微笑。
玩够了,戈di关好窗。一时没办法回到床上,只能待在椅子上继续抱着tui。
但她太累了……是的,这一天太累了……仿佛又回到了在纽lun堡的时候,每一天都在承受着感情的巨大消耗。
真想念一顿火辣辣的巴掌。这种时候总是什么都不用多想,只需要尽情的疼痛和哭泣就好。
如果这世上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都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想着想着,她趴在桌上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好像飘到了天上,又很快陷进了云朵里………
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不知dao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他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她。
戈dirourou眼睛,“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
“会被发现的……”
“没事的……我保证,睡吧……”他摸着她额角的tou发轻声dao。
戈di还在迷糊中,皱皱脸后,忽然开始哭,“俾斯曼叔叔,我害怕………”
他可真生她的气,把烂了半截shenti的人往自己shen上放,怎么会不害怕?但他最气自己,就算他们全都死光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tui上,抹掉她的眼泪,“这次回莫斯科以后,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再来了,你得答应我。”
她点点tou,还在liu泪,他抱高她,搂进怀里,手垫在脑后,像护住脆弱的幼崽。他似乎忘了,她已经二十五,能经历承受的事早已远超他的想象。
就像现在,她说翻脸就翻脸,彻底清醒过来后起shen就去包里拿药油。
“等什么呢,还不把衣服都脱了?”戈di扭开瓶盖。来都来了,这么珍贵的时间可不能浪费,zuo是不想zuo了,下边还酸地要命呢。索xing来套按摩大全补,她可不想他天天ding着一双水zhong的tui上工。
“眼睛呢?最近眼睛又没有好一些?”正说着又去试探他的右眼,他拿开她的手,问她还记不记得刚才说的话?
什么话?她只是点了点tou而已。气得他一巴掌扇到她屁gu上,瞪她!
戈di郁闷地摸屁gu ,“……你以为我是谁?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下一次就算你想的发疯,我也许都再也没法踏进来一步了……!”
“最好是这样。”
“所以确实是想的发疯了?”
他都懒得回她。
戈di冷哼,“又脏又臭,谁稀罕。”
“我今天洗过澡。”
“那也臭!”
臭还翻来覆去地吃?他躺在床上,抱xiong闭眼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