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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丁蓦地瞪大眼睛,“你们....怎么把我儿带来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们卑鄙!”
车夫老丁还是一言不发。
刘家稳住心神
:“刘豫倒塌的前两个月,有一天来了几百名军士,把他旧府中的钱财全
搬上船,公子跟着押船走了,然后钱晃也失踪了四五天,坐着
车走了,四天后又回来,此后他经常出去,一去就是四五天,老丁抱怨庄园没饭吃,还得去潘镇自己掏钱吃饭,就是其中的一次。”
“说吧!你只有一次救儿子的机会。”
唐骞什么人都见过,车夫这种人看似忠诚,为主人封口保密,实际不堪一击,只要抓住他的命门。
“我知,你们要找他藏匿的财富,就在那里,我亲眼看到过,”
庄园,他妻子的口供是六座庄园,多了封丘的一座庄园。”
“我知我在问什么?”
说到这,唐骞厉声:“先割掉他儿子一只耳朵。”
老丁崩溃了,他扑通跪倒,“我说,我全都说!”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再敢糊弄我,我会当场将你斩首!”
“你肯定城中没有藏匿财富?”
车夫老丁没想到对方这么厉害,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刘家听得清楚,顿时松了口气,哀求
:“小人是汴梁本地人,他是济南府人,真的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他对我们一向吝啬,以前都是朝廷付我们工钱,现在由他付了,不但减了我们一半俸禄,还欠了半年的俸禄没给,要不是外面找不到事
,小人早就不干了,小人绝不会包庇他!”
“在封丘蚕桑园!”
车夫老丁年约五十岁,看起来确实忠心耿耿,他被带上来,便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唐骞冷冷:“我杀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人,杀你儿子跟宰只羊一样。”
“我来问你,他被完颜兀术抄过家吗?”
“你们快住手!”
唐骞又问一些关于车夫老丁的家庭情况,便挥挥手,让手下把刘家带下去,又命人把车夫老丁找来。
“你肯定?”
“他这个人连柜坊都信不过,总觉得柜坊会贪他的钱,更不可能把钱藏在空房子里,他不会放心的,如果城内有钱,就只能在这座宅子里。”
不多时,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被士兵带到堂下,“爹爹!”男孩看到了老丁。
“没有!绝对没有!”
刘家被杀气
人的利剑吓得快跪不住了,他结结巴巴
:“财富....肯定不在....不在城内,卑职怀疑就在封丘,他儿子在那里坐镇。”
这座宅子军队已经严密搜查过,没有密和地窖,也没有密室,连隔
也查过,只找到十几贯钱。
“你是唯一没有被拖欠工钱的下人,看来钱晃确实对你不错,居然还让你的妻儿住在他的老宅内。”
唐骞缓缓出寒光闪闪的利剑,放在桌上,目光冷厉地注视着刘
家问
:“他的财富藏在哪里?谁知情?”
唐骞当即令:“准备好一辆
车,一千骑兵跟我去封丘!”
这时,一名士兵快步走来,对唐骞低语几句,唐骞冷冷:“带到堂下来!”
唐骞一挥手,士兵停住了,事实上,士兵是用刀背割男孩的耳朵,把他吓坏了。
士兵出匕首,男孩子被按倒在地上,孩子吓得大哭起来,“放过我吧!求求不要割我的耳朵,啊!痛啊!爹爹救救我!”
刘家
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外面种种抄家的
言都是他自己编出来的,我最清楚,范长史去年还来安抚过他,让他们不要害怕,都是自己人,王爷不会对他们下手。”
唐骞淡淡:”我知
你不是闷葫芦,你经常和刘
家聊天,还会调戏厨娘,今天中午还摸了厨娘的屁
,
给她十文钱封口,这些我都知
,因为你很清楚我要问什么,所以你打定主意一言不发,这恰恰证明你什么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