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她再次打开直播。这次，她调整了摄像，特意让镜对准自己的上半，沟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深邃，雪白的肌肤几乎晃眼。她拿起画笔，装作不经意地俯，吊带裙的领口落几分，出更多白的肉。

        直播间的人数开始缓慢上升，从个位数爬到了几十人，弹幕也热闹起来：“哇，这材！”“小姐姐好感！”“多点啊！”静婷心加速，脸颊得像火烧，但她强装镇定，笑着回应：“谢谢大家来看，今天画个感一点的角色好不好？”

        她开始画一幅大胆的插画，画中少女穿着火辣的质短裙，被勾勒得饱满翘。画画时，她故意让微微前倾，沟在镜前晃动，偶尔还用手撩一下发，出修长的脖颈和锁骨。

        观众人数很快突破了一百，礼物提示音接连响起，屏幕上满是“火箭”“游艇”的特效。静婷看着这些，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心里既兴奋又复杂。她从没想过，仅仅换了衣服，就能让直播间变得如此热闹。

        直播进行到一半，一个观众刷了个昂贵的礼物，弹幕里要求她“再感点”。静婷犹豫了一下，咬着下，装作不经意地拉低了吊带裙的肩带，出更多的肩和脯。

        白皙的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沟深得像是要把人的视线进去。弹幕炸了：“这子绝了！”“小姐姐太会了！”“再低点看看！”静婷心如鼓，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她没拒绝，反而笑着说：“你们别光顾着看啊，画画也要支持一下哦！”

        当晚直播结束，观众人数峰值达到了三百多，礼物收入比她接单画画一个月还多。她关掉摄像，坐在椅子上，心脏还在怦怦乱。镜子里映出她微红的脸庞和凌乱的吊带裙，她低看了看自己的脯，喃喃自语：“原来这么简单……”她知自己跨过了某条线，但收入的数字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接下来的几天，静婷变本加厉。她买了几件更暴的衣服，有低紧上衣，有几乎透明的丝裙，甚至还有一套感的兔女郎装。她学会了在直播时摆出撩人的姿势，俯时让镜捕捉她晃动的肉，坐下时故意翘起，出雪白的大。

        她的直播间人气暴涨，观众从几百涨到上千，礼物像水一样涌来。弹幕里满是骨的调侃：“这子我能看一年！”“玩年！”静婷表面笑着，心里却有些麻木。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直播效果，为了收入。

        某天直播后，一个经常刷大额礼物的观众私信她，说要寄一份“特别的礼物”。几天后，静婷收到一个致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粉色的，旁边还有张纸条，写着：“下次直播用这个，效果更好。”她愣住了，手指摩挲着那光的小玩意儿，心加速。她知这是什么，也知观众想看什么。她咬紧牙关，脸颊烧得通红，却没把东西扔掉。

        那晚，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直播间沸腾的弹幕和礼物的特效音。她拿起，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第二天，她穿上了一件半透的薄纱睡裙，前两点若隐若现，直播间刚开，人数就飙到了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