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你有血缘关系！如果不是你……”

        林夕然突然不说话了，林夕晚能够感受到从她上爆发出来的，强烈的情绪，那是愤恨。

        “你不喜欢吗？你现在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掉我，我的脖子就在这里，等着你来掐，不到吗？阿、姐。”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叫我。”

        “你什么！”

        “你叫什么？”林夕晚问。

        “我明白了，是因为我吧。所以你才那么痛苦，死了也无法解脱。”

        “你倒也不用那么想……”

        林夕然听到这个称呼之后顿了一下，以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她，好像变成幽灵的是林夕晚而不是她。

        “你又搞什么？”女孩有一点慌乱，尾音都有一些颤。

        “……林夕然。”

        林夕晚没有回答，只是低笑出了声，越笑越肆意，扶着她的肩膀笑弯了子，等笑够了她才微微抬看着迷惑的林夕然。

        林夕晚的缓缓地攀上去蹭了蹭她，比起她的温度勉强还算像人的林夕晚肤感腻，上散发着好闻的栀子花香，鬼魂按理说没什么嗅觉，望，五感，痛苦，都随着死亡和躯一同埋葬。可她能闻到林夕晚的味，那清香不受控制的钻进她的鼻腔，让她思绪混乱，而林夕晚每一次的碰，全都带着邀请和渴望。

        这是缠了她五年的恶意，她终于找到了。毫不虚假的，真实的存在。

        真是神奇。

        “……”

        林夕然又开始用那种很可怜，又散发着厌恶的神情看她，像挨冻久了的浪狗。

        “你叫我什么？”

        “只是讨厌的话，那没有关系，反正你没有办法离开我边，不是吗？”

        “和我的名字好像呢，是真名吗？”

        “不记得不想说不许问。”

        “如果我之前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和你歉，你不要对我这个态度。我想见你很久了。”

        “……歉就有用了吗，你没感受到吗？我讨厌你。”

        林夕晚忽然用那种极为自责愧疚的目光看她，把林夕然看的别扭极了。

        “对不起。”她说。

        林夕晚把那只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缓慢地摩了两下，冰冰冷冷的，感很舒服。

        “有个名字不就好了吗？还有，放开我。”

        女孩被这话问住了，鬼魂看不出脸红不红，但那种恼怒的神色分明。

        “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吧。”

        “你死之前也这个脾气吗？不见得吧，往往只有沉默够久的人，内在的脾气才最暴躁。”

        林夕晚前倾，整个人都靠在了女孩的上，感就像搂着一尸，但她还是觉得满足。她等了五年，才能拥抱住她。

        林夕晚的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往上贴，隔着轻薄的

        “你是我的双胞胎姐妹吗？可你长得并不像我。”

        林夕然猛然扭过看她，那双漂亮的眼里写满了震惊和愤怒：“我什么都没有你要我给你什么，你是不是疯……”

        林夕然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堵在了咙里，林夕晚在吻她，在上饱色情地舐着，着，然后灵巧的撬开了牙关钻了进去，林夕然被亲呆了，鬼魂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但她还是觉得上发麻。

        “我不是傻子，你这么讨厌我，我也不认为你会故意用我的姓。”

        女孩不说话了，林夕晚抓住这个空档贴上去，一只手握住了女孩的手腕，除了没有温度，是实实在在的握住了。

不能吗？上厕所的时候也不能吗？”

        “我会对你负责的，阿姐。”

        “今天是我的生日，阿姐，你的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