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客人,齐钊稗不会认为这是不健康甚至不安全的行为,但tina有自残史,齐钊稗知她连衣裙下有大大小小的伤疤,而齐钊稗无意担负拯救者的角色,心想这次结束就拒绝tina,再也不为她进行服务。
“别紧张,”齐钊稗单抚摸她的背
,黑色的
质手套不算厚,但足够隔绝她对tina肉
的大多数感受,“tina,tina,好孩子。”
“妈妈爱你。”
齐钊稗一边抚摸她,一边又盯住那扇墙,走神,坏习惯,她控制自己回神,竹板落下,齐钊稗计数:“一,二,三――四……十七……”
“你要壮胆,坚固你的心。”
“为什么?我们合得不是很好吗?”
和言语羞辱,说的更明白些,她不会在生活里进行sm相关的行为。
“出于我个人原因,我希望是我自作多情,”齐钊稗说,“我们可能不太适合,继续一起进行活动。”
“呜呜!”tina是一个锐的成年人,她瞬间就明白齐钊稗的言下之意。
tina有一定的恋痛倾向,齐钊稗向她确认:“明天会去见朋友吗?t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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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同事呢?”
“你会带着我给你的疼痛在他们面前扭作态吗?tina。”
明明近在咫尺,热度薄,tina雨中点火一样追求无望的爱,海市蜃楼,黄金像,美杜莎,最温柔最残酷的母亲呵,她的眼里沾
丝绸和脸颊,也洇
齐钊稗的前襟。
“tina,你终究要离开我,从脐带断裂的一刻,你就是另一个人了。”
快慢被打乱,有时是很密集的几下连抽在同一个位置,tina会发出小小的呜呜声,齐钊稗会隔一会再落,这时会比前几下更轻,但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淤青瘀血。
tina低往后退,一直摇
,齐钊稗说:“不舒服吗?”
齐钊稗一直听见她呜呜叫,在感官剥夺环节,齐钊稗一般会以十五分钟为一次界限,所以她不打算让tina立脱下口球。
tina不动,齐钊稗于是就不留手了,取出一条竹板,挥舞出破空声,她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绷紧了,这个场景上演过很多次,齐钊稗会营造一种出其不意的感觉,让她等待,等肌肉松劲了再落下抽打。
她伸手给tina解去口球,tina脱口而出安全词:“金子。”
别这样情真意切呀,我的女孩,你一直哭也得不到怜惜的,不过是几十天的四个小时,哪里值得你典卖命了,齐钊稗一手拉开她背后拉链,一手点燃一只低温蜡烛,等蓄满一些
化的蜡就倾倒而下,玫红的一滴砸起,沾在齐钊稗的手套上,其余的一直沿着她的脊梁
下。
齐钊稗脱下一只手套,往自己手背倒蜡烛:“不
的。”
齐钊稗伸手包住她的侧脸和下颌,她期待打断的吻能续上,然而没有,这只是一个表示掌控的动作。
然而齐钊稗使她于一个这样的姿态――眼前被隔绝,拼命呼求,不听她恳求的声音。
tina咽下溢到口边的清:“Wednesday,我……”
强制也是sm当中的一个小节,齐钊稗不常用,她被tina拱在上,拼命地要找一块可接
的
肤,齐钊稗仰
,将下巴搁置在她
,毫无破绽。
tina又摇,她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她摇,齐钊稗说:“去就举起小
。”
“对不起。”
“呜呜,”她挣扎起来,想脱掉手铐似的,齐钊稗抚摸她的后颈,“别弄伤自己。”
“接下来有什么要求吗?”齐钊稗重复她说了成千上万遍的问句,重新上手套。
“tina,”她说,“tina。”
齐钊稗不知这会不会唤起她的创伤,能
的只有尽力安抚,她终于反应过来,曲起膝盖,弓腰往后倒,用跪姿绷直了上
,亮晶晶的唾
从嘴巴边缘淌下来,很狼狈。
而接下来将不再有真实的情感,只有例行公事。
她说:“你愿意,我会为你介绍新的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