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把秦上按住，掀高衣服，眼睛顿时直了。细肉的，比他以前的媳妇肤还要好。

        老田蹲在地上，把手放进脸盆里洗干净，说:“那孩子没保住，生下来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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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上正准备反抗，就在这时，隔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窗外有人大喊:“要生了，快叫接生婆来!"隔动静太大，老田被吵得没了兴致，烦躁地把子一提，急匆匆出门去看热闹。

        没过多久，木门推开，老田伴随着雨气走了进来，嘴里直说着真晦气。

        老田洗干净手，拿来巾干，“不过那孩子本来就不是老光家的，死了也好。”秦上怔怔:“她也是被拐卖来的吧?“

        没想到的是，孩子一出生就断了气。

        男人冒着雨，朝小路跑去，不出十分钟，又折了回来，后跟了个发发白的老太婆。

        秦上直勾勾盯着老田手上的血。

        这是秦上第一次主动开口和他说话，老田高兴坏了，盘着坐到床边，解释:“是拐卖来的，花了这个数。”

        老田却见怪不怪的模样，巾到秦上口，终于忍不住了，把巾往脸盆一扔，猴急地脱掉子。

        秦上背脊涌起一阵寒意。

        老田比出两手指。

        雨越下越大，窗蒙上一层水雾。

        秦上听到这话，静了下来，他看了看四周，这个家本不像有小孩生活过的痕迹。

        秦上望出窗口，看见一个高壮的男人，他认出是那晚把女人拖进屋里的人。

        老田笑嘻嘻地说:“前两天被我卖到隔村当媳妇去了，不然你以为哪来的钱买你?”

        “以前我那媳妇，刚买来的时候也像你这样反抗，后来给我生了娃，别提多听话。

        秦上一愣。

        两万块钱，买了那个女人的下半辈子。

        老田口干燥，拧干巾，顺着秦上小往上，“我查过了，男人跟女人是一样的。”秦上用脚踹他，“!”

        老田越说越来劲，从他话里，秦上才知那女人被拐卖来时已经怀孕，原先那家人要带她打胎，可是女人反抗得厉害，撞了几回墙，这才打消了念。人私下商量好了，如果生下来是女孩，等养大些就抓去卖了，要是个男孩，就带去后山活埋。

        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像要撕破天际，持续了约莫一个小时，大地终于恢复平静。

        那已经站了起来。

        他远远见过那女人两次，从没发现是个有孕的。

        秦上越挣扎，老田越来劲，握住秦上挣动的脚腕，也不气恼:“别怕，待会房花烛夜，我会对你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