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上没多说，敷衍：“反正有来。”

        一路灯从外面进车窗，赫然现出魏凡之的面容。

        秦上低，弹了弹烟灰，“你最近怎么样？”

        过了会，听筒里传来陶止的声音。

        面包车扬长而去。

        很快，魏凡之也下来了。

        陶止言又止，“上次的事我听张医生说了。”

        车里昏暗难闻，过了许久，秦上感觉到按住他肩膀的手松开，他扶着前的椅背从座椅上坐起来，大大了口气，望向黑暗里的人。

        车门打开，秦上下车，伸了个懒腰，呼冰凉的空气。

        不远的路灯下，保镖看向他。

        闲聊几句，得知陶止没受上回的事的影响，安心挂了电话。

        秦上哦了声。

        路边的大石刻着地名，从车窗一闪而过，面包车往前行驶了一段路后，停在站牌前。

        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拦住了秦上的去路。

来到附近的便利店，要了包烟，从墙上镜子的倒影中看见保镖站在路灯下盯着他。

        陶止在电话那怔了征，反应有些迟钝，“秦上？”

        方仲景和秦上交往那段时间，给了他不少零花钱，秦上没花，全存进了银行，存到现在至少有百来万。

        陶止先问出口：“你怎么突然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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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上无所谓的笑，“挨了一顿打，没多大事。”

        秦上回过神，吐出烟圈，“没什么，我在外面闲逛，无聊想起你，就给你打电话了。”

        魏凡之接过，确认了几回，揣进兜里，“你哪来这么多钱？”

        夜色中亮起明明灭灭的火光。

        下一秒，车门打开，从里面冲下来两名包裹严实的壮汉。

        秦上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拖进了车里。

        秦上最后抽了口烟，把烟踩灭在脚下，插着兜往回走。

        冰封雪地，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飘落下来。

        秦上说：“是我……”

        第23章  威胁

        秦上转，靠着玻璃柜，故意提高声量：“找你家陶少爷。”

        陶止声音带着笑意，却掩不住一丝疲惫，“还不错……”

        秦上转，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给了魏凡之，“答应你的报酬。”

        本来他想问照片的事，但转念一想，如果陶止和向正诚闹翻，今晚这通打往向家的电话也不可能接通。

        秦上叼着烟，想了想，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秦上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天亮。

        很快，嘟嘟声响起，电话那传来沙哑年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