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上声音几不可闻：“疼……”

        秦上点。

        方仲景虎口用力，加重手上力，“是啊，偏偏这么巧合。”

        “你说拍照就拍照，以为我会信你么？”魏凡之说：“除非你把证据拿出来。”

        秦上被打得晕目眩，跪在地上的摇晃了下，他咬紧牙关，死死住了衣角。

        秦上不易察觉勾了勾嘴角，拿过一旁的纸和笔，写下几个大字，拿给魏凡之看。

        方仲景眯起眼，话里透出几分意味深长，“秦上，你真是乐于助人。”

        秦上半眯起眼，盯着仙人掌，伸手去碍眼的刺，“魏总，你以为我没有任何准备就敢直接上门来找你吗？”

        他问：“疼么？”

        两人达成了协议。

        魏凡之没再说话，盯着淡然自若的秦上，像在打量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秦上把刺扔进垃圾桶，抬对上魏凡之的目光，“我今天如果走不出这栋楼，你也完了。”

        魏凡之冷笑，“我如果想在这理了你，绝对没人知。”

        秦上拿起桌上的仙人掌嗅了嗅，“我又不傻，现在要是拿出来，你还不灭我的口？”

        就连秦上也没有料到，这机会来得那么快，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方仲景左右深深打量，“小偷干的？”

        魏凡之皱起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上垂眼，平静：“挨打了……”

        接着，一耳光甩到秦上脸上。

        秦上如实说：“没有，他打了我以后就逃了，我没有追上。”

        方仲景没再问下去，温柔抚摸秦上的脸颊，眼神像在看稀世珍品，游走到伤口时带着几分惋惜。

        鱼上钩了。

        起告辞时，秦上来到魏凡之面前，忽然说：“打我……”

        过了很久，魏凡之妥协：“你想让我什么？”

连渗出的血迹都已凝固。

        方仲景凝视了秦上一会儿：“这么说，东西抢回来了。”

        秦上疼得倒一口冷气，坚持说：“当然是巧合，我又不能提前预知小偷会在早餐摊偷窃。”

        秦上抬手捂脸，低声说：“我再也不敢了。”

        方仲景在秦上衣服上了手，让他起来，去厨房喝粥。

        秦上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到餐桌前坐下。

        秦上喝着冷了的粥，回想起在办公楼里和魏凡之说的话。

        方仲景居高临下：“下次还冲动么？”

        在早餐摊买的粥已经冷了，有淡淡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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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上苦笑：“那人就在我面前被抢，我没办法坐视不理。”